光穀老板的辦公室裡，穀紹冷著張臉，手裡是各式網上實錘的截圖，幾名各分部經理站成一排，各個神情緊張。
其中要屬馮敬的臉色最為忐忑惶恐。
辦公桌後的穀紹放下手中的東西，慢聲開口：“所以，網絡上突然冒出來的一百多個加v號，三百多個營銷號都是屬於時代傳媒的？背後操縱的人，是周寧黛？時代傳媒的那個女老板？”
馮敬抹了把額間沁出的薄汗，小雞啄米似得猛點頭：“是的，就是那位周小姐的。”
雖然距離酒宴那一晚已經過去很久，但穀紹還是清楚記得對方的長相。並非寧黛長的多麼讓人難忘，而是她的行事，實在讓人記憶猶新。
記憶猶新這四個字，必須要用咬牙切齒的方式來強調。
“那位周小姐，與你聯係的很勤快？”穀紹厲眸瞥向馮敬。
這種眼神來旁人看來，是馮敬要倒大黴的眼神。
馮敬拭汗的動作頻繁起來，冤枉至極：“沒有沒有，周小姐就與我通過幾次電話。談論的事情，我都有向穀少您回報過，除此外，在沒有其他聯係了。”
“可你沒跟我說，你還介紹對方認識了一些人。”
這個……馮敬無話可說。如果可以，他很想抱著穀紹的大腿高喊“我錯了”。
這麼想著，他也果然這麼做了，唯一沒有做的就是抱住穀紹的大腿。因為對方的大腿在辦公桌後，他夠不著。
穀紹氣笑：“你，挺好！”
馮敬立馬保持緘默，任誰都知道，這並非一句褒獎。
“寧與同好爭高下，不與傻瓜論短長。”穀紹突然道了句，頓了下，又說：“給她遞張請柬，請她參加年底的時尚盛典。”
聽這話的人全都一臉疑惑，所以那位周小姐到底是同好，還是傻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