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寧家老太爺很快做出決定,他並著寧黛她爹,還有寧黛,三個人一塊兒護著沈宴河回鄆城,也好去沈家祖墳瞧瞧具體情況,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惹得祖宗震怒,硬要讓小輩遭殃。
三人有了決定後,便一起去找了沈宴河,將商量後的結果告訴他,再問他的意見。
沈宴河對於寧老太爺他們這麼幫自己自然是感激不儘,一聽寧家爺爺爸爸要去鄆城,更是滿口應好。
更何況寧黛也要同去,他哪裡會不同意的道理。
寧老太爺點點頭,既然沈宴河同意了,那就不要多拖了,趁早上路,免得多生變數。
沈宴河因為身上帶著燒,身體狀況並不好,寧老太爺又想儘早到鄆城,多方考慮下,決定先去最近的鄴城,而後在鄴城坐車直達鄆城。
交通工具也決定了,要出發的人很快收拾完行李啟程。
寧夫人又被留在家裡,看著一起出動的一家人,一肚子的氣,不過還是忍不住囑咐他們路上小心。
寧黛知道寧夫人的心情,臨走前不忘把寧夫人的氣理的順順的,這才離開家。
沈宴河一行人很快回到了鄆城,回到了大帥府。
將寧家三人安頓好後,沈宴河先不忙著讓寧家老太爺他們去沈家祖墳查看情況,而是先讓何蔚錦去將沈翔一家請來。
鑒於沈宴河是要將沈翔一家子一起請過來,所以他乾脆讓何蔚錦將他高熱不止,命不久矣的事情透露給沈翔一家。
沈翔那邊聽說了沈宴河的情況後,接到消息的當晚就一家子整整齊齊的過來大帥府看沈宴河。
被管家領進沈宴河的房間時,沈孟氏和沈傲蝶雙雙紅著眼睛,明顯就是哭過一場的樣子。
沈宴河雖然醒著,但這麼多天高熱始終不見好轉,人便也跟著病懨懨,不負之前意氣奮發的模樣,倒是又將當初的文弱書生氣重拾了起來,沈孟氏和沈傲蝶還沒說話,已經又開始抽抽噎噎起來。
沈翔也是一臉震驚,快步走到沈宴河床邊,關切的問:“宴河,你這是怎麼了?是西北那邊感染了病嗎?”話剛說出來,就已經給沈宴河定好了病源的出處。
沈宴河不語,隻是神情倦怠的笑了一笑,目光卻暗暗將那一家四口都打量了一圈。
頓了頓,而後開始賣慘:“醫生隻說是發熱,並查不出其他緣由。堂嬸與堂妹也不必太難過,宴河早做好了有這一天的準備,隻是有些遺憾。”
每說上一小段話,沈宴河就要停頓上一會兒,顯得整個人特彆虛弱的樣子。
他越是虛弱,沈孟氏和沈傲蝶哭的越是熱鬨,就好像人即將不行了一樣。
憑她們這樣的哭法,便是還撐得住一口氣的人,也要被她們給哭沒了。
沈宴河也覺得耳朵受不了,他的病不是假的,整天燒著,人難受也是真的,所以要不是有些戲要演,他早就冷聲嗬斥兩人閉上嘴了。
不過,雖然他不能嗬斥她倆,但總算還有救英雄的美女。
那就是他的心上人。
寧黛是被寧家兩位長輩要求來給沈宴河吃藥的,寧家那兩位長輩現在特彆喜歡將寧黛往沈宴河麵前送,名其名曰培養感情。
她手裡端著一杯溫水,一進房間就聽見兩個女人在那裡乾嚎,聲音又尖又吵,當即皺起眉不耐的說:“人還沒死,哭什麼喪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