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晝短夜長,一覺睡醒起來,太陽已經西斜的厲害。
睡了一個白天的眾人,終於養足了精神,一個個伸著懶腰爬起床。
軍部大牢裡,一天沒見過影的何蔚錦總算出現了。
睡飽神清氣爽的何蔚錦一到軍部,便從屬下那裡聽到了彙報,屬下一五一十的將沈宴江的情況告訴了何蔚錦。
沈宴江要是聽到了,估計得氣到跳腳,再把大牢的鐵欄杆從頭到尾再踹一回。他在牢裡叫嚷了半天都沒人理,原來不是沒人,而是一個個記了他的話,就等著打小報告呢!
“沈公子,可好啊?”何蔚錦笑吟吟地問鐵欄杆後的沈宴江。
沈宴江自見到何蔚錦出現起,就已經走到牢門前,兩隻手緊巴著鐵欄杆,一雙眼恨恨的看著何蔚錦,臉色極差。
殊不知,他折騰了一天,早不是早晨出門時候的樣子,此時看在何蔚錦眼裡,反而有些狼狽。
“何蔚錦,你反了嗎你!”沈宴江氣的拍打了下鐵欄杆,結果力道太猛,痛的還是他自己的手。
“哦,此話怎講?”
沈宴江巴拉巴拉將他的猜測複述了一遍。
何蔚錦聽的想笑,而後他真的毫不客氣的笑了:“是啊,我是要篡你的位,怎麼了?你又能奈我如何?”
“你!”沈宴江沒想到他就這麼承認了,一時語塞起來。
能奈他如何?確實,自己如今是階下囚,還真不能奈何蔚錦如何!
所以這時候,沈宴江隻能繼續嘴上逞能。
何蔚錦伸著小手指,作勢掏了掏耳朵,話入正題:“沈公子就不好奇,為什麼你會在沈家祖墳被逮?”
沈宴江一凜,他不是沒想過,隻是他安慰自己,何蔚錦一定是派人跟蹤自己,所以才會在沈家祖墳被抓。
但何蔚錦一點不留情麵的戳破了他的自欺欺人:“和沈公子一起的那位邪道,已經得過軍部的特彆招待,他可是什麼都說了。”
提到軍部的特彆招待,沈宴江止不住的一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他心裡門兒清。
何蔚錦欣賞著他的表情,笑的更加好看:“沈公子到底是怎樣的自信,以為你那些手段可以瞞住所有人?”
“卻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嗎?”他又加了句。
到了這時,沈宴江卻嘴硬起來:“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何蔚錦微微一笑,也不跟他多費口舌,直接說:“既然如此,那就等沈公子知道的時候,我們再談吧。”
說罷,何蔚錦轉身離開,任沈宴江在後頭喊叫都沒停下腳步。
離開了軍部大牢後,何蔚錦直接去了沈家祖宅。
一般情況下,沈宴江都會回家吃晚飯,哪怕不回來,也會打電話回家,但今夜,沈翔一家子等過飯點許久,也沒等到沈宴江回來。
等不下去的沈翔隻能先喊開飯,不過飯間卻有些魂不守舍,沈宴江不是這種不周全的性子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