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懟人懟的格外舒坦,寧黛乾脆連著早午餐,還給自己加了頓下午茶。
吃好喝好,攜著一身好心情回到酒店,結果剛上電梯就遇見了本該在公司賣命工作的蔡澤玉。
兩人一碰麵,各自一愣。
蔡澤玉還不是一個人,身邊還跟著跟他有親戚關係的蔡宣山。
寧黛好奇問蔡澤玉:“你今天這麼早下班啦?”
蔡澤玉則在同一時間問她:“一個人出去了?吃午飯了嗎?”
蔡宣山看了他倆兩眼,默默將眼睛轉往彆處,又往電梯一旁挪了兩步,單身狗決定自動遠離狗糧。
兩人互相提了問題之後,蔡澤玉微微扯開嘴角,給了寧黛一個笑,示意她先回答回答。
寧黛接受了他的示意,告訴他說:“早午飯連著一塊兒吃了,還順便把下午茶提前喝了。”
知道她沒餓著自己,蔡澤玉也就放心了,這才回答她的問題:“我媽似乎水土不服,整個人鬨難受,我回來看看她。”
寧黛一聽,腦袋裡頓時反應出嶽夫人和她一塊兒外出時的樣子,那時候看起來挺健康的啊。
難道是跟她說完話離開後才開始不舒服的?
寧黛有點兒懷疑嶽夫人身體不舒服的真實性,還特地將蔡澤玉叫回來,該不會是在她這裡受了氣,要跟兒子打小報告吧?
電梯門已經合上,正開始往上攀行,寧黛心裡有了想法後,當即有了先發製人的念頭。
“你媽身體不舒服了?該不會是被我氣的吧?”
“彆瞎想。”蔡澤玉安撫她。
其實起初母親給他打電話說身體不舒服時,他也是這麼個想法,所以隻打算讓蔡宣山跑這趟腿。
但嶽夫人顯然摸透了蔡澤玉的想法,不等蔡澤玉打發蔡宣山前來跑腿,嶽夫人先給蔡宣山去了電話,最終結果就是,如願的讓蔡澤玉同意回來看看她。
寧黛說:“不是啊。我說真的呐。你媽早上跟我一塊兒出去,我倆說了會兒話。”
蔡澤玉聞言,心下很快就有了論斷。
旁邊的蔡宣山聽見了,心裡也有了論斷。一定和早晨嶽夫人打他電話,問的那些內容有關。
蔡宣山總覺得有種不妙的感覺。
蔡澤玉沒問寧黛和嶽夫人出去聊了些什麼,眼看電梯即將到達指定樓層,依舊對她道了句:“彆多想,我媽習慣了港城的氣候,還不適應s城的氣溫。”
寧黛聽他這麼說,也就不再多說。
電梯很快抵達樓層。
三人下了電梯後,寧黛乾脆跟著蔡澤玉一塊兒去嶽夫人住的房間。
蔡澤玉在門外敲了敲門,隻是房間裡的嶽夫人不知是沒聽到敲門聲,還是真的病倒了,等了半天沒見來應門。
幾回敲門得不到回應後,蔡澤玉與蔡宣山對了一眼,蔡宣山忙說:“我給夫人打個電話。”說話的時候,他已經掏出了電話。
蔡澤玉沒阻止他,蔡宣山很快撥通了嶽夫人的電話,隻是電話是暢通的,可嶽夫人也沒有接電話。
蔡宣山第一回無人應答後,又撥了第二通,依然得到了相同的回應。
這下,不隻蔡澤玉,寧黛也跟著生出些擔心,不會是真的出事了吧?
蔡澤玉凝著眉頭想了下,立即交代蔡宣山打電話讓前台將備用房卡送上來,他則繼續敲著嶽夫人的房間門。
蔡宣山立馬聽從了蔡澤玉的吩咐,很快給酒店前台打了電話,讓專人將備用房卡送上來。
寧黛在旁看著,倒是很想提議,要不彆等什麼房卡了,直接把門踹了吧,萬一真出什麼事,時間就是生命啊。
好在酒店人員對蔡家人很上心,很迅速的就將房卡送了上來。
拿著房卡開了門後,身為兒子的蔡澤玉第一個進了房間裡,寧黛和蔡宣山緊跟其後。
蔡澤玉給嶽夫人開的房間與他那間是一樣的房型,蔡澤玉熟門熟路的找進了臥室。
一進臥室,就見嶽夫人蜷縮著睡在床上,仿佛聽不著外邊動靜似的。
見狀,蔡宣山和寧黛很自覺的留在臥室外,就蔡澤玉走到了床邊,輕聲喚了喚嶽夫人。
幾聲下去,嶽夫人終於悠悠的掀開了眼簾。
等看清是蔡澤玉來了後,又微閉著,緊擰著眉,有氣無力的說:“澤玉,你來了。你給我按按頭吧,我這頭疼的不成。”
蔡澤玉沒給嶽夫人按頭,隻是轉頭交代蔡宣山:“準備車,送我媽去醫院。”
說完,他又轉回頭,輕聲對嶽夫人說:“媽,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嶽夫人閉著眼,不拒絕不反對。
站在門邊的寧黛看不清嶽夫人的真正情況,隻想著,萬一來真的,拿她可就真的罪過。
所以在蔡澤玉送他媽去醫院時,寧黛自告奮勇的隨同前往。
蔡澤玉也沒拒絕,一行人很快到了醫院,還依靠著財力,給嶽夫人拿下了一間vip病房。
做完了一堆常規性檢查後,他們很快就拿到了嶽夫人的報告。
醫生看著檢查報告,一張嘴就叭叭叭的同蔡澤玉說了許多,大意是嶽夫人年紀不輕了,身體狀況也不是鼎盛時候了,要多注意著點。
至於細節方麵,則說嶽夫人血壓有些偏高,精神不好偏頭疼可能是缺覺造成的,要注意休息。
另外就是嶽夫人的心臟方麵有些問題,而且看起來也不是新近的病理現象,要特彆注意好了。
最後,便說到了嶽夫人的身體數據方麵顯示,她已經有更年期現象了,讓蔡澤玉他們也要注意好。
說完一係列的問題後,醫生交代首要的是讓嶽夫人休息好,再是心境要保持順暢,便先給她用了些藥,讓她好好休息。
當然了,醫生還說,等到打完點滴,人覺得沒什麼就可以出院了,不必久待在醫院裡。
……
病房裡,嶽夫人因為藥物的作用,已經進入了睡眠中。
蔡宣山被蔡澤玉支使去辦事了,病房裡就剩下寧黛和蔡澤玉兩人陪護著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