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層關係po出來後,齊珊珊緊跟著岔開話題,說起眼下的情況:“寧萌,我說句公道話。你這樣真的不好。你知道顯成哥因為你有多難過嗎,你不向他道歉,還要任性的離開,真的就是你錯了。”
齊珊珊的話讓孫顯成感同身受,就連孫母聽了都覺得還是這姑娘明事理,寧萌卻感覺像是被什麼千斤墜砸了一下,胸口憋上了一口氣,難受的她五臟六腑都在翻攪。
寧萌瞪看著齊珊珊,很想問她又知道多少事,就能以這麼一副理直氣壯的語氣來說都是她的錯。
還有孫顯成,他到底和這個齊珊珊說了多少他倆的事,他就這麼信任她,信任的什麼事兒都告訴?
她竟不知道,孫顯成身邊還有這樣一位情感專家的存在。
寧黛聽了後,幾聲“謔謔謔”的魔性笑聲,湊到寧萌身旁,一塊兒對向齊珊珊,毫不避諱直言道:“你放屁!”
齊珊珊看向寧黛,皺了皺眉,看寧黛的眼神就像看個女神經一樣。
當然,寧黛和孫母鬨的這一出看在她眼裡,確實是非常神經。
不過孫母是孫顯成的媽,基於愛屋及烏原則,齊珊珊不覺得孫母有什麼問題,所有的問題都出在寧黛身上。
虧得寧黛不知道齊珊珊腦袋裡的想法,不然就不僅僅隻是說她在放屁這麼簡單了。
寧黛瞥了眼寧萌,在見到寧萌半張臉紅腫起來後,火氣一瞬間大起來,指著寧萌的臉問齊珊珊:“小姐,你在說話前,能不能先請你睜開眼好嗎?你睜眼瞎呀,你看看她這張臉,這還是她的錯?”
“啊,然後你是不是要說。被打是因為她活該,因為她任性啊?”
齊珊珊順著寧黛的指點看了眼寧萌的臉,雖然寧萌那半邊臉腫的確實有些可怖,但因為不是傷在她自己身上,齊珊珊自然沒有那份感同身受的心情,而且寧黛卻沒說錯,她確實覺得是寧萌逼人太甚,才得了這一耳光。
老實人被逼急了也是會打人的,正如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在齊珊珊心裡,孫顯成就是那個老實人。
而且是堅定不移的相信著,孫顯成就是那個哪兒哪兒都好的老實人。
雖然齊珊珊一字未說,但寧黛光看她的表情也能猜出她的想法,也隻能感歎渣男賤女果然天生一對。
這個認知不光得她一個人知道,她還得讓寧萌跟著一塊兒知道。
寧黛將矛頭從孫母那兒移到了齊珊珊身上,不無感歎的說:“哇,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為什麼總有些人不懂這個道理啊。”
又說:“幸好大清早就亡了,現在是科學法製社會,打人就是犯法,犯法就要被抓去坐牢!渣宰,你等著吧,等警察來了,我們就去驗傷,然後讓你去坐牢!”
寧黛的話剛說完,電梯便到達了她們所在的樓層,門一開,三名身著製服的警務人員走了出來。
孫母一看警察真來了,氣的都想拿把刀捅死寧黛了。
為首的警官是個有些年紀的老警官,看了看寧黛幾人後,開口道:“什麼情況啊?”
孫母深怕寧黛惡人先告狀,立馬跨步迎上去,搶占有利地形和機會,先一步道:“警察同誌,有人發神經打人啊!”說著,手指向寧黛。
寧黛手叉著腰,衝著孫母當即翻了個白眼,不疾不徐的說:“大嬸兒,彆侮辱警察同誌們的智商好嗎,咱們這一圈人,誰像打人的,誰像挨打的,看一眼就明白了好嗎?”
為首的警官聽了寧黛的話,還真將走道的人都看了一圈,最後目光定在腫著半邊臉的寧萌身上,眉毛隱隱一皺,隨即徑直走到寧萌麵前,問她說:“什麼情況,你能說說嗎?”
孫母見狀,再次搶話道:“警察同誌,沒什麼情況,就是家裡發生了點矛盾。”
警察管的再寬也管不到家庭矛盾上吧,孫母急中生智想到了搪塞的話,覺得自己真是聰明極了。
寧黛聞言,不給麵子的哼唧一笑:“家庭矛盾?誰跟你是家庭啊?你有證嗎就家庭啊!”
孫母被寧黛這麼一懟,詞窮了片刻,隨即又梗著脖子道:“那也是我們孫家未過門的媳婦兒!她都在我家住多少日子了,還不是孫家的人了?”
寧黛直接“呸”了她一臉:“你那渣宰兒子當她是家裡人了嗎?還沒過門就打人,誰知道過了門會不會丟了性命啊!就你們這樣,誰敢把姑娘嫁給你們啊!”
孫母氣的臉都綠了。
眼看兩人又要爆發戰爭,那為首的老警官連忙調停製止,返身喊跟在身後的兩個同事:“小侯,小趙,你們倆過來了解下兩邊的情況,做個記錄。”交代完,又對寧黛和孫母說:“你們各自交代下情況。”
隨即,不等寧黛說什麼,便有一道身影站到了她麵前,似笑非笑的問她說:“什麼情況啊?”
寧黛抬眼一眼,頓覺這人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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