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夫:“病人身子不方便。”</張大夫頓了頓又道:“身份也有點不方便,到那裡機靈點,帶你去認識認識人。彆傻呼呼的,你真以為種藥就單純種藥了?品質好就萬事大吉了?現在你還好,等以後你規模大了,不知道就會擋住誰的道,被人使絆子。”
“啊?”
“啊什麼啊?小年輕就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往前衝,不過也不用怕,不管哪一行隻要你做的好都肯定要招人眼的,不能畏畏縮縮。”
“今天去的這家,你先混個麵子情,以後說不定用得到。”
秋韻薇:“老師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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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天我帶景兒去您家去和您和師娘吃飯。”
張大夫道:“我真好不應該讓我和你師娘去你們家吃飯嗎?”
“哎呀,都一樣啦老師,到時候您和師娘坐著,我來做飯,我的手藝一級棒!”
對這個就愛得瑟的學生,張大夫鼻子裡又哼了一聲,不過臉上卻是出現了笑意。
秋韻薇都不知道這個小縣城裡還有這樣的住處,外麵有人在站崗,而且還不是普通的保安,站姿筆直,就像、就像部隊裡出來的,她的車子在大院門口就停了下來。
一位站崗的人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從裡麵走出來一人,哦,原來是他啊。正是昨日在張大夫診室裡見到的那位男子,男子劍眉星目,身高腿長,走路迅疾有力,看起來不是那種活絡的人,有些冷的感覺,可身上卻又有一種正氣。
這男子很快就走到跟前,“張大夫,還有這位小大夫,裡麵請。”
張大夫往裡麵走,“她是我的學生小秋,你們都是差不多大的年輕人,你直接叫她秋韻薇就行。”
“你父親今天怎麼樣?”
年輕人:“坐不起來,背上還是疼。”
“嗯,我去看看。”
秋韻薇跟在張大夫後麵瞅了幾眼,這大院裡麵又有四個不大的院子,牆上爬著綠色的藤蔓,跟著這男子進的那個小院子裡,還有葡萄架和一些月季,院子雖不大但挺雅致的。
要看的病人躺在床上,看著精氣神不太好。張大夫詳問了病情之後,又搭脈開方,張大夫念,至於寫方子的人就是秋韻薇了。
張大夫又要給病人施針,秋韻薇又麻利地打開藥箱,將張大夫要用的那套針遞過去,乾的就是助手的活。
從這大院裡出來的時候,那男子也出來了,不過他是去拿藥,他自己也開了車,不是和秋韻薇他們一輛。
坐在車上隻有她和張大夫兩個人的時候,秋韻薇忍不住問道:“老師,那個秦先生他們是什麼來頭啊?我都不知道咱們這小縣城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張大夫在車後排歇息,連眼都沒睜,“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大來頭,京城裡麵的人物,咱們這裡是他老家,若不是突然生病了,也不會來咱們這裡休養。”
秋韻薇適時拍馬屁道:“那也是老師您醫術好,若不是有您這麼好的大夫
在這裡鎮著,人家也不能就這麼過來是不是?”
張大夫翹著嘴角道:“少給我戴高帽,那秦先生是已經治過了,找我就是止疼還有術後調養,都是後續的治療了也不是多關鍵,我在這方麵還算是比彆人強點。”
“誰說就不關鍵了?反正老師就是厲害,老師您太謙虛了。”
“哼,話說的好聽,那我醫術好你怎麼不抓緊機會?”
“抓緊了啊,沒說不學,你給我的醫書我都好好看了,你考校我功課。”
……
到了藥房,還是秋韻薇給抓的藥,張大夫道:“那兩味藥就用你昨天拿過來的那些。”
張大夫又對年輕男子,也就是秦澤解釋:“我學生親生種植炮製的藥材,品質要比市麵上的好上許多。”
秦澤點頭,“多謝。”
秋韻薇將藥交給他,告訴了他一遍煎藥的方法,邊說手下邊寫,將紙條遞給他,道:“給,我都寫紙上了。”
秦澤又禮貌地道了聲謝。
“老師我得趕緊回去了,景兒都放學了。”
“去吧去吧。”
也打算離開的秦澤聽到這對話,眼睛低垂了一下,無來由的竟有種低落感,他皺了皺眉,快步走向自己的車子旁。
回家的時候,小景兒放學已經有一會兒了,秋韻薇洗了手開始做飯,邊做飯邊與小景兒說話,問小景兒今天在學校怎麼樣,又說她今天都去乾什麼去了。
到吃飯的時候都還在說,“張老師他明明恨不得立馬就把那些藥材抱走,眼珠子都拔不出來,就這都還不好意思誇我。”
“你不知道,他當時表情可好玩了。”
“對了我們過兩天去他家做客去。”
……
秋韻薇說著話,忽然停了下,“景兒,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小景冬平靜地道:“沒有。”
“哦,我聽錯了吧。”秋韻薇繼續吃飯,又繼續和小景兒講她接下來和張大夫去給人看病的事,而小景冬也如往日一樣安靜地聽著,在秋韻薇問他的時候,再搭上兩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男主要連醬油都要打不到了,讓他出來冒下頭,後麵還要用他。想寫的情節還沒寫到,明天繼續,小可愛們群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