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被處理過,模糊了其他兩個人的臉,隻剩下孟亦一個人的盛世美顏暴擊。
“如果能讓我睡這個男人一晚,花光我這輩子的運氣我都覺得值了!”
“[圖片]姐妹,你再睜大眼睛看看官圖,明明是超值啊!!!這長腿,翹臀,窄腰……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
“嗚嗚嗚我也要死了,哥哥也太殺我了。”
“哥哥的背影殺簡直太絕了!”
“哥哥我可以!!!”
孟亦的顏值和身材在圈內一眾男明星中一向無人能及,粉絲經常開玩笑說,想睡亦神的人加起來能繞銀河係轉一圈。
阮薔為了不和這麼多人搶一個男人,每次都催眠自己,她隻是單純地喜歡他的作品,純粹地喜歡他的嗓音。
當初孟亦的一首個人SOLO單曲《致你》毫無預兆地就牽起了阮薔的所有情緒,等她回過神來時,已然淚流滿麵。
阮薔覺得,孟亦的嗓音簡直是上天賜給聲控黨最大的福利。
她提前半個多小時到了體育館側門,這個時候,觀眾已經開始陸陸續續地從正門各個檢票口入場了。
阮薔戴上口罩剛下車,一個和她一樣也戴著個口罩的中年男人就拉開警戒帶,朝她走了過來。
他身後不遠處還站著幾個黑衣保鏢,正遠遠觀望著這邊。
等他走近,摘下口罩,阮薔才認出是FARAY的經紀人——梁蕭。
梁蕭在FARAY出道前,就已經是圈內數一數二的金牌經紀,他的人脈、資源和營銷手段在業內都是一流的。
自FARAY單飛不解散的消息公布後,梁蕭也多次在微博上表示,他將繼續和孟亦合作,未來共同打造最好的音樂。
阮薔也摘了口罩,笑盈盈地打了招呼:“蕭哥。”
梁蕭客氣地點頭:“阮小姐。”
他也是這個圈內為數不多的,知道阮薔和阮星許關係的人。
梁蕭將
阮薔從側門帶了進去,他邊走邊說:“小許現在正在前麵暖場,我先帶你進去。”
阮星許準備正式將阮薔介紹給自己的隊員們,所以演唱會一周前,他就磨著他姐,讓她今天晚上到後台來找他一趟。
因為他想著,自己明年初就要出國讀書了,萬一之後他姐受欺負了,老頭賭氣不肯管,他自己又不在國內,沒個護著她的人可怎麼辦。
所以阮星許隻好寄希望於自己的兩個隊員了。
雖然他覺得孟亦這個心腸冷硬、脾氣凶殘的男人一點也指望不上,但總比沒有好一點,所以還是先讓他們倆認識了再說。
梁蕭將阮薔帶到休息室,自己就出去了,他有點不太放心阮星許一個人在舞台上耍,準備去前麵盯會兒現場。
阮薔一個人在空蕩蕩的休息室裡待了一會兒,覺得有些悶,想出去透會兒氣。
結果剛打開門,就聽到一道熟悉的男性嗓音,從走廊斜對麵傳了過來。
她愕然抬頭,男人穿著黑色的演出服,長腿鬆散地搭在一起,正背靠在欄杆上打電話。
阮薔的視線再往上。
皎潔明亮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他身上,光線疏懶地在他身後暈染開來。
男人眉眼深邃,膚色冷白,輪廓線條淩厲而流暢,麵容清雋俊美。
像是造物主鬼斧神工般的精心之作。
阮薔好像聽到了煙花綻放劈裡啪啦作響的聲音,一聲又一聲,在她心底和耳邊不斷回蕩著,餘音繞梁,連綿不絕。
孟亦正安靜地聽著電話另一端的人說話,漆黑的眼睫低低垂下來,薄唇弧度平直,神情淡漠而專注。
阮薔掃了一眼他抓著手機骨節分明瓷白如玉的手,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第一次離偶像這麼近,她緊張到想要逃跑,然而雙腿和灌了鉛一樣,根本動不了。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打量,男人微微蹙眉,沒什麼情緒地朝這邊看了過來。
他的眸子漆黑如墨,深不見底,像是無儘星河,每一顆星光似乎都蘊含著清冷的威懾力。
原本心潮澎湃的阮薔忽然平靜了下來。
她有一種自己再多看他一眼,就會褻瀆了神明的錯覺。
饒是如此,她依舊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
少女的眼睛晶瑩剔透,乾淨得像玻璃珠,孟亦正要移開視線,耳邊突然回響起一道他曾經覺得極為聒噪的聲音。
“我姐就是仙女本仙。”
男人不動聲色地看了她片刻,唇角緩緩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阮薔——”
他的聲色些許沉啞,尾音壓得極低,帶著幾分倦懶和漫不經心。
阮薔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她再次聽到心底煙花綻放的聲音,比剛剛還要熱烈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