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薔看著朝她走過來的遲鳶,猶豫了下,站在原地沒有動。
遲鳶早阮薔半個月殺青,之後阮薔就沒見過她了,也隻看到她上了一次熱搜。
是她報了個電影學院的表演班,每周都要去上課。
這還不是她自己爆出來的,是被媒體挖出來的。
阮薔記住了這個新聞,還是因為那個班的表演老師是她的恩師。
遲鳶今天穿著白色禮服,外搭一個小西裝,她晃了晃手裡的雞尾酒,目光複雜地看了眼阮薔。
她放下酒杯,從西裝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盒子,遞到阮薔手上。
阮薔一臉震驚,“……這不會是你給我的殺青禮物吧?裡麵不會是什麼整蠱玩具吧?”
遲鳶本來想白她一眼,見四周有人朝這邊看,瞬間得體地笑了起來:“殺青快樂。”
阮薔:“……”
還真是給她的殺青禮物?遲鳶不會是被人魂穿了吧?
她還在胡思亂想著,遲鳶突然湊近,壓低聲音說道:“這裡麵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罪了阮氏的何總,但是胳膊始終擰不過大腿,彆說你現在才剛紅起來,就算是頂流,她如果鐵了心想將你拉下馬,肯定輕輕鬆鬆,毫不費力,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畢竟對方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見不得人的肮臟手段那麼多。
遲鳶自己選秀出道,當初她那個出道位,如果不是粉絲們投票投斷層了,她早就被有背景的人給擠下去了。
還想說些什麼,手機突然振動
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她臉色驟變,端著酒杯就離開了。
阮薔一整晚都有些恍惚,晚宴結束的時候,她看了眼時間,都快十點半了,這兩個多小時,她就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發呆了。
許知星看她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個盒子,好奇地接過來,“導演給你們發禮物了啊,裡麵是什麼啊?”
阮薔搖了搖頭,“還不知道,等我找個地方鑒定一下。”
許知星已經將盒子打開了,看到小型監控設備和那一袋不知名粉末,皺了皺眉,也沒問阮薔是哪裡來的,就說:“我男朋友就是法醫啊,正好他今晚加班,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阮薔突然想起什麼,“你男朋友是法醫?你不是說過你倆膽子都特彆小,看個恐怖綜藝都睡不著覺的那種嗎?”
許知星一臉莫名:“對啊,我們倆都怕鬼啊,怎麼了?”
阮薔:“……”
行吧,完全沒問題,不就是怕鬼嗎,完全不影響職業選擇,她好像也沒有那麼怕了呢!
許知星很快將車開到醫院停車場,現在是半夜,醫院沒多少人,她將那袋粉末交給男朋友後,拉著阮薔去了他的單人大辦公室,等待結果出來。
隔了一會兒,許知星男朋友人沒過來,他還要繼續工作,便直接將鑒定結果發到了許知星手機上。
看到□□物四個字,也顧不上看具體成分了,許知星嚴肅地開口:“薔寶,是不是有人看不慣你走紅要搞你,我們報警吧。”
阮薔怔了一下:“報警?”
許知星本來想問阮薔這藥到底哪裡來的,但是直覺阮薔晚上情緒實在不太對勁,也不太想問,點點頭:“對啊。”
阮薔忽地咬了咬唇瓣,笑了起來,“那我們就報警吧,不過我得先打個電話。”
她本來想給遲鳶打個電話,結果發現自己沒有遲鳶的號碼,便先找了薑晟,要了遲鳶手機號碼,再撥出去。
遲鳶聽她說完來意,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度:“阮薔,你瘋了嗎?你自己以卵擊石就算了,你還要拉著我一塊死?你以為你能把她怎麼樣嗎?我告訴你你彆做夢了。再說我能告訴你這件事情,已經是我良心的最大底線了,我為此都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阮薔
聲音依舊平靜,“她是不是許諾你阮氏珠寶的代言了,這些你想要,我給你。”
蔣柏月身上一共30%的股份,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了自己,另外百分之十給了外公他們。
就算她在阮氏沒有絕對的話語權,但一個代言還是可以決定下來的。
電話那端的遲鳶沉默了很久,才答:“……好。”
許知星拎著幾瓶清酒還有一袋一次性紙杯回來的時候,阮薔已經打完電話了。
“薔寶,你真要喝酒啊,丹姐說你酒量不太好。”
阮薔笑了笑:“我少喝點,沒事噠,反正明天也沒有工作。”
許知星拆開紙杯,倒了滿滿兩杯酒,遞過去一杯,“那行吧,讓我們慶祝今天問心上映,你殺青了,希望這部電影票房爭三衝四保……”
她的話還沒說完,阮薔就已經一口悶了一整杯,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腮紅的顏色瞬間被蓋過。
許知星:“臥槽,你沒事吧?”
阮薔擺擺手,直接拿起新的一瓶酒,扭開,仰著脖子,“咕嘟”“咕嘟”灌了小半瓶。
許知星暗道一聲糟糕,趕緊去搶她手裡的酒,“你彆喝了……”
阮薔手裡突然空了,蹙了蹙眉,剛要去搶,腦袋晃了晃,身體以側躺著的姿勢倒在了沙發上。
許知星剛想給羅丹打電話,阮薔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她看清備注是孟亦,頭都大了,鼓足勇氣接起來:“亦神,對不起,老板她喝醉了,我正想辦法準備送她回家……”
“她在哪?”
“在漢江醫院……她沒生病,也沒受傷,就是……亦神你來了,我再跟你細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11-0421:00:32~2020-11-0521:28: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顧雨離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