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城低笑一聲,似是故意一般再次往她身上貼了一點,能夠清楚的聞到她身上的薄荷味。
“想知道孩子在哪?”傅聿城貼著她的耳畔,問她。
何以安嗯了一聲,“你隻要告訴我他在哪,我就不為難你了。”
說這句的時候,何以安似乎忘記了自己現在還被人家摁著,被為難的人是她自己。
以前傅聿城沒覺得什麼味道能迷人心魂,可此時,聞著這薄荷味,讓他竟是迷了心竅,尤其是在跟她近在咫尺相對的時候,心底深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輕輕的撓著他,讓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感覺到了傅聿城的視線,何以安不經意的去看他的眸子。
隻是這一眼,何以安清楚的感覺到了危險!
“傅聿城!”何以安聲音沉了些,“你起來!”
傅聿城被何以安這麼一喊,收回了思緒,卻仍舊是並未起身,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孩子不能給你。”
何以安跟他對視,“你憑什麼?他是何家的人!”
“那又如何?他身上還有著一半傅家的血!”傅聿城說這句話時,臉色微沉,語氣都帶著冷意。
何以安深呼吸,用力將身上的人推開,可還未來得及起身,又被人壓了回去,“你覺得就憑你能從我這把孩子帶回去?”
“傅聿城,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打一架!”何以安瞪著他。
“嗬~”傅聿城低笑一聲,“我不會對女人動手,不過在某些地方,我可以破例。”
何以安再一次感覺到了傅聿城那雙眸子裡蘊藏的危險。
就在她走神的空蕩,傅聿城的手抬了起來,朝著她臉上的那半張狐狸麵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