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柯點頭,“是,沒有離開過。”
何以安看著他,“你倒是成了蘇祁的證人,那你為什麼在事後我第一個懷疑蘇祁的時候,沒有說?”
“你的脾氣如何,我跟在你哥身邊這麼多年,清楚,當時我說了,你不會將我當成蘇祁的同黨一刀捅死?”鬱柯似乎有些無奈。
何以安微微勾唇,“那你現在就不怕我也會將你當成蘇祁的同黨,一刀捅了你?”
鬱柯笑著搖頭,“你不會。”
“你倒是篤定。”何以安心裡有了數,這個話題便停止與此。
鬱柯見何以安沒什麼想問的,這才開口,“讓聞歌給你把傷口處理下,女孩子家留個疤不好看。”
說著鬱柯又停頓了一下,“蘇祁那邊不要太衝動,下次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先跟我說一聲,免得你提前去見你哥了。”
何以安揚了揚眉,“蘇祁沒那個本事。”
鬱柯聽著何以安的這句話,低笑一聲,“果然跟你哥一個樣,都這麼自信!”
何以安笑而不語,可心裡卻是在在盤算著彆的事情。
外邊聞歌跟黃毛站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著話,“你說鬱柯會不會在外邊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所以安姐才會單獨問他話?”
聞歌抬眼看向黃毛,“你之前不是跟他挺好的嗎?去問問。”說話間聞歌朝著劉宇的那邊看一眼,示意黃毛去問問。
黃毛搖頭,“各為其主,他跟著鬱柯的時候我就跟他不是一路人了。”
聞歌撇嘴,“喲,你還有這點領悟,我還以為你們好的跟親兄弟似的,關係能多好呢。”
黃毛抬手抓了抓淩亂的短發,“他跟鬱柯是一樣的人,覺得安姐是個女人,撐不住場子,所以他跟著鬱柯了,當時老大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