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低笑一聲,“說了倚老欺新了,肯定會欺負一下。”
經理:“……”
“您不先去見見蘇總?”經理跟在何以安身側,小聲問道。
何以安回頭看了一眼經理,問道,“他很急嗎?”
“好像有點,他兩個小時前就過來了。”經理低聲回應道。
聞言,何以安皺了皺眉,“讓他再等一會。”
說完何以安便徑自去了後邊專屬的更衣室,換了上擂台的衣服,想了想將臉上的口罩拿了下來,換上了一張灰白的麵具。
這麵具上邊什麼都沒有,整就是純色。
在拳場裡,這張麵具代表一個人,也代表著一個身份。
餘安這兩個字在整個臨海市所有的地下拳場裡,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經理看著何以安出來,心裡還是有點擔憂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何以安,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餘姐,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
何以安在聽到經理的話之後,轉臉看向他。
經理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我說的是你對台上的那個新人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何以安整理衣服的動作一頓,“你從哪裡看出來我對一個新人有想法的?”
經理一噎,心裡卻是腹誹,要是沒什麼想法,你一個王者去跟人家青銅打?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何以安並不知道經理心裡的想法,整理好了衣服,抬腳就朝著前邊擂台走去。
經理則小心翼翼的跟在何以安身後。
擂台下看熱鬨的人在看到拳場的招牌餘安的時候,叫聲響徹整個拳館。
“餘安!”
“餘安!”
“餘安!”
何以安上了擂台,淡淡的掃了一眼台下,而後視線落在台上的人身上,聲線微冷,“新人?”
聞歌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莫名的覺得熟悉,隻是臉上的麵具將整張臉都遮擋在後邊,唯獨那雙眸子散發著淡淡的冷意。
“是,新人。”幾秒鐘之後,聞歌才回了一句。
可能是經過剛才劇烈的動作之後,聞歌的聲音有些沙啞,跟原本的音色有了偏差,或者跟原本的聲音有著巨大的差彆。
何以安看著聞歌,淡聲道,“想進拳館?”
聞歌沒想到對方會在這麼問,餘安這兩個字聞歌今晚在聞筠嘴裡聽到過一次。
整個臨海市的地下拳場,基本上沒有人能夠打敗餘安。
從台下的呼喊聲中,聞歌也知道麵前的人是聞筠說的那個餘安。
而且在來之前,聞歌就已經私底下打聽過這個拳館,是整個臨海市最大的一個。
因為餘安就駐守在這個拳館裡。
聞歌沒有猶豫,“想。”
何以安揉了揉手腕,“十招之內,你碰到我,算你贏,讓你入拳館,如何?”
此時擂台下的人都安靜的看著台上,沒人說話,所以何以安的這句話台下的人都能清楚的聽見。
聞歌似是也有點不敢相信,抬眼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有些不確定的問,“十招嗎?”
何以安淡聲應道,“十招,時間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