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城掀起眼簾看他一眼,“書房等我。”
說完傅聿城便徑自越過謝岩直接上了樓。
謝岩看著傅聿城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這是載了啊,載的還有點深。
傅聿城走到臥室門口,輕輕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看著床上熟睡的人,想到剛才張媽說的話,傅聿城伸手在她的額頭上試了下體溫,確定隻是低燒,這才放心下來。
伸手將被子往上輕輕的拉了點,視線落在她的唇上,傅聿城遲疑了下,附身低頭吻了上去。
不過是蜻蜓點水的一吻,傅聿城便離開她的唇。
隨即轉身又離開了臥室,去了書房。
而何以安在傅聿城關上門之後,這才睜開了眸子,手不自然的摸了下自己的唇瓣,上邊似乎還有專屬於傅聿城的溫度。
心口的悸動讓何以安有些亂,思緒不由的也跟著飄遠。
從第一次見麵,到後來的種種,就像是在播放紀錄片一樣在何以安的腦海裡不停的來回播放。
除了剛開始因為傅忻的事情兩個人爭鋒相對過之後,好像後來傅聿城幫了她不止一次……
想到這,心口的悸動越發的明顯了些,撲通撲通的心跳,感覺整顆心都要從胸口要蹦出來一樣。
何以安趕緊閉上了眼睛,將腦海裡的那些思緒全部都努力的揮開,儘量的不去想那些事情。
書房內。
謝岩坐在沙發上,臉色有些沉,手裡夾著的煙雖然點燃了,但是卻是一口都沒有抽。
傅聿城則站在落地窗前,手裡的煙抽了一半,將視線從窗外收了回來,看向坐在沙發上的謝岩,低聲問道,“什麼時候去?”
“今晚,越快越好。”謝岩的聲音有些急,“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
“走之前不去見見你爸?”傅聿城上前將手裡的煙蒂摁滅在了謝岩麵前的煙灰缸裡,繼而轉身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謝岩沉默了幾秒,“不了,他要是想說實話早就說了,寧願在裡麵呆著,也不願意說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說是告訴我之後
,我會有危險。”
傅聿城聽著謝岩的話,眉峰微微蹙起,“你沒聯係過謝家其他的人?”
“當年的事情結束之後,他們都對我避之不及,都怕我們的事情會牽連他們,這些年,除了謝馳之外,我沒有跟謝家的任何人聯
係過。”謝岩的聲音壓的很低,讓人聽著有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每次提及謝家的事情的時候,謝岩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住咽喉一般,仿佛下一瞬間就會死了。
傅聿城認識謝岩的時候,是在z國老黑市遇見的。
那個時候的謝岩,滿身戾氣,似乎一點都不怕死。
傅聿城那個時候剛好在舊老黑市幫徐淮盯人,結果不巧的是那天老黑市拳場有人壓了一條人命。
擂台上一側,有個年輕人被人五花大綁,困在擂台上。
即便是很可能一會就死了,可那人卻是一臉的坦蕩,似乎死對他來說無所畏懼。
這個人便是謝岩。
當時傅聿城距離擂台比較近,所以當時清楚的看到了謝岩臉上的表情,不屑一顧,帶著不耐煩,似乎是覺得怎麼還不弄死他。
傅聿城當時覺得自己也不是什麼特彆有善心的人,但是在看著謝岩那眼神的時候,不由的就想到自己的,不管他在臨海市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