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賀笑著拍了拍許誠的肩膀,低聲道,“彆緊張,我就是簡單的問你點事情。”
許誠點點頭,“好的,您問。”
許誠之所以在看完名片後知道李賀的身份,那完全是因為許誠也喜歡去地下拳場看一些比賽,李賀是那邊的負責人,這個許誠
是知道的。
“之前你帶進拳館的一個新人,後來被一個姓賀的教練帶走了,這個人你認識嗎?”
許誠一聽李賀這話,就立馬明白了,“你是說聞小姐?”
“聞小姐?”
許誠點頭,“聞小姐是聞家大小姐,之前我們有幸見過幾麵,後來聞小姐說想要學習點防身的東西,所以我就將她帶到了我們拳
館,但是我剛把人弄進來,上邊就安排要給聞小姐換個教練,還將我調到了彆的分店。”
話說到這,許誠不解的看向李賀,“李總,是聞小姐出什麼事情了嗎?”
李賀搖頭,“沒有,就是我們老大想了解一下聞小姐的事情。”
“你們老大?”許誠有些震驚的看向了李賀,似是想到了什麼,聲音都有些顫抖,“是……是餘……餘安嗎?”
李賀倒也沒有否認,“是,餘姐覺得聞小姐底子不錯,想讓她入拳場。”
說完李賀從兜裡拿出兩遝紅色鈔票遞給了許誠,“賠償門。”
許誠擺擺手,“不用,不用,李總這個真的不用。”說話間許誠將錢拿起來還給了李賀。
李賀擺手,“這是規矩。”
李賀說完便帶著人轉身就去。
離開許誠家之後,李賀便直接將電話打給了何以安。
電話幾乎是秒接,或者說對方就在等著這通電話,
“餘姐,查到了。”
何以安一顆心瞬間就拎到嗓子眼,頓了幾秒,這才開口,“說。”
“鴿子原來是聞家大小姐。”
聞家大小姐……
何以安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誰跟你說的?”
“之前聞小姐在進地下拳場的時候去過一家正規的拳場,我去問了當時帶聞小姐進拳場的教練,他說的。”
何以安想要說點什麼,可張了張嘴,何以安隻嗯了聲。
李賀摸不清現在何以安的情緒,“餘姐,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所以……”何以安頓了下,“所以那天跟我動手的人是她?”
李賀應了聲,“是啊,餘姐……你……你們不會是認識吧?”
“聞家大小姐,聞歌。”
何以安的這話一出,李賀瞬間便知道了。
他居然沒認出來?
主要是聞歌在進拳場的時候,一直帶著口罩,將自己捂的嚴實,而且當時李賀也沒覺得是熟人,所以就……
李賀瞬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何以安沒有再跟李賀多說,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收了手機,何以安的視線落在了病床上,聞歌的臉上,那種悔意就像是是一刀接著一刀在她身上一點一點的往下剮肉一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