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柯隻是聽著,卻是沒有再接蘇祁的話。
將手裡的煙抽完,鬱柯抬眸看向蘇祁,淡聲道,“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蘇祁看向他,“嗯?”
“一會聞歌過來,可能會脾氣一上來,誤傷到你。”
蘇祁在聽到鬱柯的話之後,愣了下,看著鬱柯問道,“聞歌?聞家小姐?”
鬱柯嗯了聲,將手裡的煙蒂摁滅在桌上的煙灰缸裡。
“不是,她又不是何以安,能怎麼傷到我?”
鬱柯在聽到蘇祁的話之後,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蘇祁,並沒有過多的解釋。
蘇祁不打算走,鬱柯也就沒再說什麼。
“對了,我聽蘇皓說梁序被何以安廢了一隻手?”蘇祁挑眉看向鬱柯,問道。
鬱柯嗯了聲,“應該是廢了。”
蘇祁嘖了一聲,“看來何以安比起何以晟還真的是有過而無不及。”
鬱柯聽著蘇祁的話微微皺了眉峰,淡聲道,“他們不一樣的。”
蘇祁嗤笑了聲,“有什麼不一樣?當初的何以晟有多狠,你能不清楚?”
“不一樣。”鬱柯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蘇祁擺手,“行,何以安在你心裡就是不能碰觸的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鬱柯聽著蘇祁的話,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未多說。
兩人就這麼坐這,差不多十多分鐘的時候,聞歌出現在了酒場。
鬱柯看了一眼跟在聞歌身後的黃毛,擰了擰眉,而後便換上了跟平常一樣的笑容看著聞歌,“身體好利索了?怎麼跑出來了?”
聞歌走到鬱柯麵前,視線在蘇祁臉上停留了幾秒,便落在了鬱柯的臉上,在看到鬱柯嘴角的傷口時,聞歌問道,“安安動手了?
”
聞聲鬱柯抬手用指腹輕輕的摸了一下嘴角的傷口,“沒有,她沒下狠手。”
若是何以安剛才真的動手的話,在他不還手的情況下,可能他的下場不會比梁序好到那裡去。
明顯的,何以安將所有的怒意都發泄在了梁序的身上,不然也不會那麼斷然的廢了梁序一隻手。
“在這聊?”聞歌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糾結,就這麼看著鬱柯問了句。
聞歌的話剛落,鬱柯還沒有開口,蘇祁倒是先開口,“你們要動手嗎?要是一會弄壞了東西,要賠的。”
說完蘇祁起身站了起來,“你們慢慢聊。”
聞歌看著蘇祁離開之後,這才收回視線看向了鬱柯,“為什麼?”
鬱柯挑眉,“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騙安安?”聞歌對上鬱柯的視線。
鬱柯沒說話,隻是欠身又從桌上拿了一根煙,夾在手指間,這才淡然的開口說道,“有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