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祁起身站了起來,看著朝著這邊走過來的兩人,“喲,什麼風把兩位吹來了?”
說話間,蘇祁遞給了蘇皓一個眼神。
蘇皓很是有眼力勁的從一邊拎了兩個高腳椅,分彆放在了傅聿城跟何以安的麵前。
傅聿城自然是毫不客氣的拉著何以安坐了下來,視線落在一邊還在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身上,“還沒死呢?”
蘇祁在聽到傅聿城的話後,輕咳一聲,“九爺,來看戲的?”
傅聿城挑眉看向他,“不然呢?來做好人好事?”
蘇祁低笑了聲,從一邊拿了兩個乾淨的杯子,親自倒了酒,“兩人有仇,打了半天,也沒分出勝負。”
說話間,蘇祁將兩杯酒分彆放在了兩人麵前。
傅聿城伸手不著痕跡的將何以安麵前的酒端起來放在了自己麵前,“封軼來這裡你找你做什麼?”
蘇祁看著傅聿城的舉動,倒也沒說什麼,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來我這裡找的不是我,是鬱柯。”
傅聿城看向蘇祁。
蘇祁嘖了聲,“是來找鬱柯的,後邊鬱柯就來了,兩人還沒說兩句呢,就打起來了。”
傅聿城收回視線,看向一邊的兩人,“封軼不是鬱柯的對手。”
蘇祁頭頂冒出幾個問號。
接著就聽著砰地一聲,鬱柯手裡的椅子掄在了一邊的桌上,而後又拎起來接著掄向了封軼。‘
這次封軼沒躲過,硬生生的挨了一椅子,直接倒在了一邊的卡座的沙發上。
而鬱柯好像也沒打算收手,舉起椅子又掄了上去。
“鬱柯!”就在鬱柯的手裡的椅子再次要落在封軼身上的時候,何以安沉聲喊了聲。
鬱柯的椅子就在距離封軼還有幾公分的距離的時候攸地停在了半空。
鬱柯緩和了幾秒,將椅子隨手丟在了一邊,抬眼看向何以安,在看到何以安身邊的人時,眸子暗了幾分,接著抬手用大拇指擦
拭了下嘴角的血跡,抬腳走向了過來。
順手從一邊隨意的端了一杯酒,一口悶了下去,“你怎麼來了?”
何以安看向鬱柯,視線上下掃了一眼,“路過。”
鬱柯將酒杯擱置在了桌上,“我先回去了。”
說完鬱柯便轉身徑自離開。
蘇祁看著鬱柯離開的背影,朝著蘇皓使了個眼色,隨即這才看向一邊倒在沙發上沒起來的人,“我去看看。”
何以安看著鬱柯離開的背影,眉峰微微擰起,淡然的收回了視線。
“跟封軼之間怎麼回事?”傅聿城看向何以安,淡聲問了一句。
何以安對上傅聿城的視線,隨即起身站了起來,“走吧。”
傅聿城嗯了一聲,起身跟上了何以安的步子。
何以安徑自朝著外邊走去,並未提及跟封軼有關的事情。
兩人出了黑吧,何以安站在門口,看著那輛還停在原位上的車子,隨即轉身看向傅聿城,“今晚送我回郊區彆墅吧。”
傅聿城不由的皺眉,“不想說?”
“不想說。”
傅聿城便也沒問,伸手牽過何以安朝著停車的方向走去。
打開車門,讓何以安坐了進去,傅聿城欠身幫何以安係好安全帶,“不想說,那就不說,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
何以安抬眸對上傅聿城的視線,“我以為你會再問的。”
“你不想說我不強迫你。”傅聿城說著停頓了下,“要麼那件事情對你來說你不願意提,你想自己解決所以才不會告訴我,怕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