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請柬,進不去。”
蘇祁被氣笑了,“那你怎麼知道我手裡有請柬?”
“怎麼說都是蘇家主,肯定有。”
蘇祁笑罵了聲,給自己倒上了酒,“之前賀煬那孫子弄的那事情,說起來我們都是受害者,何以安沒原諒你?”
鬱柯彆挺著蘇祁的詢問,端起自己麵前的酒杯,徑自跟蘇祁麵前的酒杯碰了下,仰頭將酒喝完,這才開口說道,“你鬱哥從來都
不走回頭路。”
蘇祁笑了聲,“你真不回頭?”
鬱柯並沒有接蘇祁的這句話,“你去嗎?”
“去,帶你一起,行嗎?”蘇祁說著看向鬱柯,“你去見人,還是有事?”
“送個東西。”鬱柯並沒有跟蘇祁說自己去送什麼。
蘇祁嗯了聲,“我去換件衣服,一會一起過去。”
鬱柯點頭,“我在這邊等你。”
“行。”
蘇祁起身朝著一邊走去。
鬱柯坐在沙發上,點了煙等蘇祁。
就在鬱柯準備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在鬱柯身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鬱柯皺眉,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人,“這有人。”
“我找你。”
鬱柯沒說話。
那人將臉上的口罩拿了下來。
鬱柯在看清身邊的人的時候,勾了勾唇,“封少?”
封軼將口罩隨意的丟在來了桌上,“聊聊?”
鬱柯抬眼看了時間,“今晚恐怕不行,有事。”
封軼抬眸看向鬱柯,盯著鬱柯看了半晌,“聽說,被何以安掃地出門了?”
“是啊,掃地出門了。”鬱柯承認的坦坦蕩蕩的。
封軼低笑了聲,“你好像一點都不難過。”
“我為什麼要難過?做錯事情,本應該就要受到懲罰。”說著鬱柯的視線落在封軼臉上,“封少覺得呢?”
鬱柯的這句話,話裡帶話。
當年封軼做錯了事情,何以晟要了他一根手指,這就是懲罰。
封軼在聽完鬱柯的話後,自嘲的笑了聲,“是,做錯事,就該受到懲罰。”
鬱柯沒再接著話題,“今晚我還有事,就不奉陪,封少自便。”
說完鬱柯起身準備去找蘇祁。
剛走兩步,身後,封軼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鬱柯,你當真甘心嗎?”
聞聲,鬱柯停住步子,回頭看向封軼,“不甘心,封少有何見解?”
鬱柯的不甘心,是跟何以安有關,並非其他。
而封軼說的不甘心,是整個何家的勢力……
包括現在何以安的位置。
封軼起身站了起來,“既然你今晚有事,那我們下次再約。”
說完封軼伸手拿過桌上的口罩,轉身離開。
蘇祁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身影在他剛才坐的位置上離開,而鬱柯便也盯著那個人的身影。
“誰啊?賀煬?他還敢來找你?”
鬱柯在聽到蘇祁的聲音後,轉臉看了了他一眼,“封家大少爺,封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