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就這麼對上傅聿城的視線,眼眸裡帶著一抹笑意,“你想怎麼回?”
傅聿城的視線落在何以安的唇瓣上,眉眼間都帶著柔情,“我想這麼回。”
話落,傅聿城欠身靠近,輕輕的吻落在了何以安的唇瓣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下,“這個回應算嗎?”
何以安抬手將他輕輕的推開了些,對上的他略帶著笑意的眸子,輕聲問道,“心情不好?”
傅聿城本是還想在繼續下剛才的事情,但是在聽到何以安的這句話時,傅聿城眉眼間的笑意淡了幾分,規矩的坐直了身子,聽
頓了幾秒,才問,“從哪看出來的?”
“傅聿城。”何以安出聲喊了他一聲。
沒有像之前那般喊他九爺,而是連名帶姓的喊了他的名字。
傅聿城嗯了聲,轉身看向她。
在傅聿城轉過臉的時候,何以安抬手輕輕的揉了下他的眉峰,輕聲道,“人的眼睛不會說謊。”
傅聿城一愣,隨即抬手將何以安的手握進手裡,低聲道,“沒有心情不好。”
何以安見他沒打算說,倒也沒有打算再追問。
即便是他們現在在一起了,但是給彼此的私人空間還是有的。
他不說,那麼她就不多問。
要是想說,她就聽著。
兩個人就這麼坐著,即便是沒人開口說話,倒也不會覺得尷尬。
過了好一會,何以安才找了個話題,“我剛才在醫院見到謝岩了。”
傅聿城輕輕的捏了下何以安的指尖,“因為聞小姐的事情?”
何以安嗯了聲,“聞總的身體不大行,選擇了保守治療。”
其實到了現在,何以安覺得,聞彥棟其實挺不容易的。
可事情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不管有多少種理由,多少種借口,都不能將做錯的事情一筆劃掉。
因為傷害已經造成了,已經留下來印記,就消除不掉了。
“謝岩那邊會儘力。”傅聿城多的話沒有問,也沒有說。
隻是說了這麼一句。
何以安嗯了聲,聞彥棟的情況如何,何以安心裡也是有數的,不管是景潔還是謝岩,他們再厲害都不是神仙,不能將一個已經
一腳踏進閻王殿的人再從地獄裡拉回來。
聞彥棟能撐多久,全靠聞彥棟自己的命運。
這是誰也幫不了的。
何以安並沒有在傅氏停留多久,就先帶著何司湛離開了。
何以安將何司湛送回了玲瓏灣,便準備回彆墅那邊,隻是不巧的時候,剛準備出門就在門口遇見了顏洛。
兩人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就這麼對視著。
何以安先往後退了一步,禮貌的出聲打了聲招呼,“伯母。”
顏洛點點頭,“我過來看看阿湛。”
何以安點頭,“我剛送他回來,人在裡麵。”
顏洛還站在門口沒進來。
何以安彎身從一邊的鞋櫃裡拿了乾淨的鞋拖,放在了一邊,“您進來吧,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說話間,何以安已經換好了鞋子,準備離開。
不過顏洛卻是沒著急換鞋子,在看著何以安穿好寫鞋子的時候,顏洛才開口,“你的事情很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