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嗎?”
“還在找。”
何承運點頭,“今晚辛苦謝醫生了。”
“彆這麼客氣,這事情得謝謝白先生。”
白楓倒是坦然接受感謝,“等他醒了,讓白爵來接他。”
白楓並沒有在安苑停留很久,就直接離開了。
謝岩自然也沒有留著,跟白楓一前一後離開了安苑。
謝岩出去的時候白楓就站在車邊。
謝岩步子一頓,轉身朝著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
“小岩,我們聊聊。”
謝岩頓住步子,看向白楓,“沒必要。”
“我去見過你爸了,他很想你。”
謝岩猛的轉身走向白楓,抬手一把拎住了白楓的衣領,“你覺得我現在動不了你是嗎?”
葉子豪上前一把按住了謝岩的衣領,“阿岩!”
“滾開!”謝岩甩開了葉子豪的手,冷冷的看著白楓,“彆再出現在我爸麵前!”
白楓抬手輕輕的在謝岩的手上拍了兩下,似是在安慰,輕聲問道,“你去看過他嗎?”
謝岩沒怎麼去過,因為每次去,他就會想起當年他回家時看到的按一幕,滿地是血,母親就那麼倒在血泊裡,沒了氣息……
謝岩驀地鬆開了拎著白楓的手,淡然的看了一眼白楓,轉身離開。
白楓沒再喊謝岩,看著他上了車,這才轉身上了車。
“老師,阿岩他對當年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您不打算跟他說嗎?”
白楓在聽到葉子豪的話之後,抬眼看了一眼葉子豪,低聲道,“說了有什麼用呢?”
葉子豪想說你說了,謝岩就不會恨你了。
可這話,葉子豪沒說出口,因為他知道謝岩的脾氣,謝岩堆積了這麼多年的怨氣,怎麼可能憑一兩句話就能相信呢?
或者說,又怎麼可能會因為白楓說了那些所謂的真相,謝岩就會接受?
所以葉子豪最後到底是什麼都沒再說。
黑吧酒場。
“何以安被封軼帶走了?”蘇祁在抬眼看向鬱柯,問了句。
鬱柯掀起眼簾看向蘇祁,“你覺得封軼帶她去哪了了?”
蘇祁罵了句,“老子怎麼知道?”
鬱柯點了根煙,也沒再開口。
蘇祁看著鬱柯,微微擰眉,“你好像不擔心?”
“傅九爺都找不到的人,你覺得我能找到?”
蘇祁想要反駁一下,但是仔細一想,鬱柯說的好像也有道理,“也對,傅九爺的能力多大,都沒找到,你就更彆說了,這就是你
們的區彆。”
鬱柯在聽到蘇祁的話之後,低聲罵了句,“你他媽的不會說話,就閉嘴!”
蘇祁笑著擺了擺手,又正色道,“我倒是沒看出來,封軼的本事還挺大。”
“蓄謀已久,謀劃已久。”
“說的你好像知道似的。”
鬱柯沒接蘇祁的這話,封軼當年被何以晟剁掉一根手指頭,那口怨氣,封軼又怎麼可能會忘?
不過封軼即便是這樣,對何以安卻還是如同當年那般,有著深厚的執念。
執念於得到何以安,執念於想要讓何以安站在他的身邊,甚至成為他的人。
蘇祁看著鬱柯不說話,便問了句,“你還真的早就知道?”
鬱柯將煙摁滅,“我要是知道,你覺得他有沒有這個機會把人從我手裡帶走?”
蘇祁罵了句,“你他媽今晚假酒喝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