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何以安的這句話,傅聿城心裡才稍微放鬆了些,“阿遠跟封錦的關係算不上好,但是阿遠那個人比較心軟。”
何以安聽完,點了點頭,“我知道他跟說封錦的事情是想要做什麼。”
“不要委屈自己。”傅聿城把這話又重複一遍。
何以安不由低笑了聲,“傅先生,你當真薄情。”
“嗯?”
“怎麼說,她也跟你算的上是青梅竹馬,你因為我,對封家下手,甚至連她都拒之門外,不是薄情是什麼?”
何以安這話說的很淡然,沒有夾在任何的情緒在其中。
傅聿城好看的眉峰因為何以安說的話微微擰了起來,說道,“對你不會。”
說完似是還覺得不太夠,又補充了句,“對你永遠都不會薄情。”
何以安看著他這麼較真的模樣,唇角不受控製的上揚。
她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也不是不懂情趣的人。
伸手輕輕的抓住了傅聿城的手,“我也是。”
傅聿城在聽到何以安的話後,反手將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內。
即便已然是深秋,可傅聿城的手心還是那麼滾燙。
每次傅聿城牽著她的手的時候,都會讓她有一種十分依賴的感覺,甚至希望他就這麼一直牽著她的手,永遠都彆放開。
有的話,到情深的時候,就會很容易說出口。
“傅聿城。”
“嗯?”
何以安將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抬起來了一點,說道,“餘下的路,就一直這麼牽著往下走吧。”
傅聿城聽聞這話,那雙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光亮,而後回答的鄭重其事,“好。”
“會一直都牽著,絕不放手。”
相較於這邊的溫馨曖昧。
樓下門口,倚在車上的顧江遠就不是那麼好過了。
想到剛才傅聿城那表情,那眼神,那語氣,顧江遠覺得,一會傅聿城肯定會動手揍他。
夾在手指間的煙都燃到了一半,顧江遠這才抬手將煙遞到唇邊,剛吸了一口,卻是被一道極其響亮的引擎聲嚇的差點被吸進去
的煙嗆到。
猛咳了幾聲,甚至眼淚都咳了出來。
那輛炫酷的瑪莎拉蒂就那麼橫在了他麵前,囂張跋扈。
顧江遠眯起眸子看著橫在自己麵前的車子,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
接著那輛炫酷的車門被人打開,先是引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的馬丁靴,而後是一雙白皙的大長腿。
等那人從車內出來的時候,顧江遠還是挑了下眉峰。
雖然戴著墨鏡,可顧江遠覺得,這張臉真好看!
跟何以安的那種好看不一樣,何以安是那種傾國傾城的姿色,可這個人,給顧江遠的第一印象是清冷。
就像是全世界都入不了她的眼,整個人渾身都散發著冷意,就差沒在身上貼滿生人勿進的字樣。
手指間的煙燙到了手指,顧江遠也跟著回過了神,順勢將煙蒂丟在了腳邊,視線卻是未曾離開從那車內下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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