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看著她,“走不走?”
白蘇一對上何以安的那雙眸子,當即就有點慫,就要起身,不過傅聿城卻是比她快了一步,起身站了起來,“你們先聊,我跟她
單獨說兩句話。”
傅聿城說完伸手牽過何以安,朝著包廂外邊走。
因為還有彆人,何以安沒有當眾給傅聿城難堪,任由他牽著。
但是在走出包廂,在包廂的門關上後,何以安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傅聿城皺眉,聲線放低了些,“安安。”
何以安沒說話,看著他抿了抿唇,隨即轉身朝著後門走去。
隻是剛走兩步,就被傅聿城伸手抓住手腕,帶進了隔壁的包廂內,隨即被抵在了牆上。
“傅聿城!”
“我沒想一直瞞著你。”傅聿城將人圈在自己懷裡,聲線很低,“我錯了,我不應該瞞著你,但是當時你身體還很虛,所以我想著
等你好了再說。”
何以安沒吱聲,抬手將人推開。
隻是何以安剛推開,傅聿城便又貼了上來,將人再次圈在了懷裡,“真錯了。”
包廂裡有點暗,隱約能看得見站在自己麵前的人的大概的輪廓。
何以安這次沒再推開傅聿城,將心裡猛然就翻湧上來的怒意,以及那分煩躁狠狠的壓製了下去,這才開口,“池旭不欠我,他沒
有必要為了我做到那種地步。”
“我知道,可是當時的情況,他為了你,沒給自己猶豫的時間。”傅聿城將事情的大概都如實的說了。
聽完傅聿城的話,何以安心裡越發的壓抑,她身體好了之後,沒有人在她麵前提及有關於z發生的那些事情。
包括池旭為了搶儀器受傷,包括江墨北親自去z國,包括徐淮……
她醒來之後,隻知道,她沒事了,之前的事情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沒有人提及半分。
白蘇說池旭之前就受了傷的時候,她想到的時候池旭比賽的時候傷了,並沒有往彆的地方想。
現在聽傅聿城說了這些後,何以安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冷血薄情的人。
距離池旭出事受傷,過去了足足有一個多月,她現在才知道。
如果不是白蘇突然來臨海,如果不是白蘇說池旭跟徐二動手受了傷。
或許她會一直都不知道。
“我明天跟白蘇一起去z國。”何以安說完,抬手再次將人推開。
傅聿城突然歎了口氣,“何小姐,你推開我兩次,還要推第三次嗎?”
何以安抵在傅聿城胸口的手驀地僵住,最後收了回來。
傅聿城順勢又靠近了幾分,“還生氣?”
“沒有。”
“我覺得你還在生氣。”
何以安抬眸看著他,“沒有。”
這邊何以安的話剛落,傅聿城伸手“啪嗒”一聲將包廂的燈打開。
彼此的麵容瞬間就清晰了起來。
“安安,生氣了嗎?”傅聿城說話間,抬手輕輕的捏住她的下顎,“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何以安被迫著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眸子,“沒有。”
傅聿城忽地勾唇笑了聲,“證明一下。”
聞言,何以安盯著他,問,“證明一下?”
傅聿城嗯了聲,“證明一下,你不生氣了。”
“我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