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一怔,對上葉秉的視線,眼裡帶著幾分探究,想要從葉秉那帶戲的眸子裡看出一點彆的什麼。
隻可惜,他看不出葉秉眼裡多餘的情緒。
也看不到任何他想要看到的東西。
葉秉也這麼看著他,抬手穩住他的下顎,身子微微前傾,將兩個人的距離拉近,接著葉秉沒有任何的預兆,就這麼吻了下來。
對於葉秉的吻,南寧完全沒有抵抗力,任由他索取。
待南寧腦子清醒的時候,葉秉剛好從他的脖頸上離開。
不用想,南寧都能知道葉秉在他脖子上留了痕跡。
葉秉的目光炙熱,抬手輕輕的在他的脖頸上用大拇指摸了下,“小寧,記住了,我們是這輩子都要一起生活的關係,任何人,任何事,都阻止不了,妨礙不了。”
說完葉秉沒有給南寧說話的機會,帶著人出了隔間。
兩人回到包廂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分鐘後的事情了。
南寧脖子上的痕跡太過於明顯,所以在南寧在椅子上坐下來的時候,在座的人都看到了。
剛開始的時候徐洲不大明白葉秉跟南寧的關係,聽到南寧喊葉秉哥,徐淮天真的認為,葉秉跟南寧是異性兄弟。
可當徐淮看到南寧脖子上的那痕跡時,徐淮覺得這兩人打開了他新世界的大門。
徐淮的視線太過於直白,南寧有些不自在的拉了了衣領。
葉秉將每個人的眼神都儘收眼底,最後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了何以安身上,而後很自然的坐在了南寧的身邊,抬手將人攬住,“我剛才跟小寧解決了下私人問題。”
這話很明顯的是說給何以安的。
何以安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隻是皺了皺眉。
你情我願的事情,何以安覺得自己沒立場插手。
可當葉秉的第二句話說出來時,何以安的抬手將麵前的一杯紅酒儘數潑在了葉秉臉上。
葉秉說:“隻要我想,小寧總是會滿足我。”
這話乍聽上去沒有什麼不合適,可細品的話,裡麵蘊藏著的意思有點多。
何以安自然也是從這句話裡聽出了彆的意味,葉秉的意思表達的也算是很直接:不管你跟南寧的關係如何,我想讓南寧做什麼,他都必須去做,還心甘情願,彆人插不了手。
傅聿城在看到何以安將紅酒潑在葉秉臉上的時候,伸手從桌上抽了幾張餐巾紙,遞給了葉秉,“擦擦。”
傅聿城的這舉動,大有一種,儘管何以安鬨,他來收場。
葉秉看著傅聿城遞過來的紙巾,遲疑了幾秒將紙巾接了過來,將臉上的紅酒擦掉,而後看向何以安,“不知道何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南寧知道葉秉生氣了,伸手從桌底按住了葉秉的手,“哥,安安不是故意的。”
葉秉在聽到南寧的話後,將自己的手從南寧手裡抽了出來,視線對上何以安的視線,“何小姐這麼生氣,莫非是……”
“葉秉。”
傅聿城沉聲喊他一聲,“適可而止。”
葉秉忽地笑了聲,“阿城,你這就有點偏心了,你的人先動的手,怎麼說都是我委屈,怎麼還搞得好像我在欺負她一樣呢?”
傅聿城掀起眼簾看他,“沒動手,已經是給你餘地了,你要是再這麼不要臉,可能今天我得送你去離這裡最近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