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情不管發酵成什麼樣子,都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而此時,包廂。
傅聿城很隨意的坐在沙發上。
從進來到現在,傅聿城並沒有開口。
鬱柯也沒開口。
兩人就像是在耗時間一般,等著先開口的那個人。
傅聿城的耐心顯然要比鬱柯要好一點。
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從開始,鬱柯就很被動,也沒有立場。
“傅九爺想如何?”
傅聿城在聽到鬱柯的話之後,這才掀起眼簾看向鬱柯,低聲道,“剛才陸衍說的想必已經很清楚了,鬱先生考慮一下?”
鬱柯眉峰緊皺,“傅九爺就不能裝作不知道嗎?”
傅聿城勾唇,眸子裡帶著一抹笑意,可那笑卻是涼薄,“我的人,為什麼要鬱先生去幫襯?”
這話傅聿城說的很輕,可細聽,那無形的壓迫感讓鬱柯莫名的有些懼意。
此時此刻傅聿城的氣場給鬱柯的感覺就是,下一秒,傅聿城就對他下手,且不留一絲餘地。
就像是他做的事情不是給何以安一處場地,而是他動了何以安一般。
傅聿城會跟他拚命!
半晌,鬱柯才開口,“不知道以安有沒有跟你說過,當初她說想洗白的時候我說過要幫她洗白的。”
聽到鬱柯的這話,傅聿城蹙眉,“可你並沒有,嘴上說著幫她,實際上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潑墨,讓她越洗越洗不乾淨。”
傅聿城的語氣低沉,“所以,鬱先生,你這是在補償,在懺悔嗎?”
話說到這種程度,有的辯解顯然就已經失去了意義。
“傅九爺這麼理解也行,我就是在後悔,在懺悔,在補償。”
鬱柯說著對上傅聿城的眸子,“那麼,懇請,傅九爺給我一個機會?”
“讓我懺悔,讓我去補償。”
傅聿城聽著鬱柯的話,眉峰輕佻,“那倘若我不給鬱先生這個機會呢?”
氣氛陡然降低,兩個人氣場不同,讓這偌大的包廂內,壓抑到了極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兩人就這麼對峙著。
最後還是鬱柯站不住立場,做了退步,“那就按照九爺的意思來吧。”
“好。”傅聿城應的很乾脆,“僅此一次。”
話落,傅聿城話鋒一頓,看著鬱柯又問了句,“鬱先生跟閆亮的關係很好?”
聞言,鬱柯抬眼看向傅聿城,心裡有些不安。
封錦的事情,鬱柯更是小心謹慎,不可能會被人知道。
可這個人是傅聿城,那就不一樣了。
“什麼意思?”
“隨口一問。”
鬱柯也沒隱瞞,“關係不錯,認識很多年了,閆家跟鬱家是世交。”
傅聿城點了點頭,話題接著又兜了回來,“那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我會讓陸衍來跟鬱先生交接手續。”
說完傅聿城起身就要離開。
“傅聿城。”
鬱柯在傅聿城起身的時候,出聲喊了他一聲。
沒有像世人那樣喊他傅九爺,也沒有喊傅總,而是直接喊了名字,連名帶姓。
聞聲,傅聿城看向鬱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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