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問了她又說算了,就掛電話了。”說話間,閆亮在鬱柯身邊坐了下來,倒了杯酒,“我姐說晚點過來,你要是不舒服的話,我讓她今晚彆來了。”
鬱柯伸手將閆亮倒好的酒從閆亮手裡接了過來,放在唇邊抿了一口,“說提前到什麼時候?”
“沒說具體的,我跟她說我們後天回去。”
鬱柯聽完閆亮的話,將酒杯裡的酒一口喝完,將酒杯擱置在了桌上,“明天下午會回去吧,封家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閆亮看向他,“你擔心她?”
這個她是誰,不用指名道姓,兩人心裡都清楚。
鬱柯坐直了身子,倒也沒有否認,“不擔心,有傅九爺在,有我什麼事情呢?”
“那你……”
“亮子,這事兒我有我的想法,能彆問嗎?”
閆亮抿唇,“行,不問,但是人現在都要那什麼了,你還不打算把自己從這個坑裡扒出來?”
鬱柯指了指桌上的空酒瓶,“酒我都喝下去了,你覺得我現在還能吐的出來嗎?”
閆亮:“……”
“人都喜歡了,放在心裡了,又怎麼可能輕易的就能抹除乾淨呢?”鬱柯說著起身從桌上摸了煙,“等時間治愈我,什麼時候能讓我忘了她,什麼時候這坑就自己填滿了,我自己就能出來了。”
時間是良藥,可閆亮知道,這良藥苦口,沒有東西過一下,鬱柯隻能苦著。
都城的天比臨海要早一個小時天黑。
五點半的時候,都城已經處於一片黑暗。
鬱柯坐在副駕駛,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心中五味雜陳。
收回視線想要跟閆亮說點什麼,可話到了嘴邊,鬱柯又默默的咽了下去。
現在說什麼好像都已經為時已晚。
有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有的傷害也已經早就造成了。
現在說個如果,假如的,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閆亮將車子停在都城市中心一家星級飯店門口。
兩人下了車,閆亮將車鑰匙遞給了門侍,帶著鬱柯走了進去。
“都誰?”鬱柯進去電梯後,才問了句。
閆亮安了樓層,“沒彆人,就我姐,跟我姐夫。”
說著閆亮看向鬱柯,“我姐夫沒你好看。”
鬱柯挑眉,“怎麼著,我沒做成你姐夫,你心裡不得勁?”
閆亮笑道,“是啊,我這個心願這輩子恐怕都完成不了。”
“下輩子吧,下輩子我做你老公!”
閆亮一聽這話,笑罵了句,“去你的!”
一出電梯,鬱柯剛想問閆亮在那間,就被人撲了個滿懷。
出於本能鬱柯抬手想要將人推開,就聽見抱著自己的人衝著他嚷嚷,“柯柯!我都想死你了!”
一聽這聲音,鬱柯抬起來想要推開人的手變成輕輕的擁了一下抱著自己的人,輕聲喊了聲,“晴姐。”
閆晴似乎不滿意,鬆開手,抬手在鬱柯胸口來了一拳,“你什麼毛病,人離開都城後,就玩兒消失了?恨不得跟這邊所有的人都斷了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