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齊今天來這裡,想要找的人,僅有何以安一人。
台下家屬席,杜曉看著何以安跟著嚴齊走了出去,不由有些緊張,下意識的起身就站了起來。
何承運伸手握住了杜曉的手,低聲道,“不會有事。”
杜曉的臉色不怎麼好,剛想說點什麼,坐在杜曉身側的顏洛也伸手輕輕的捏了下杜曉的手,輕聲道,“以安有分寸。”
聽著這話,杜曉這才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可一顆心還是懸著。
酒店大廳外側的走廊下,何以安停下步子,隨後轉身看向跟在自己身後的嚴齊。
嚴齊也是在何以安停下步子後停了下來。
“現在沒人了。”
何以安跟嚴齊見麵的機會並不多,即便是都在臨海,卻是很少見麵,甚至都很少在這臨海遇見。
之前封軼還未曾被送出臨海的時候,何以安見過一次嚴齊,那是在當年封軼被何以晟按在昏暗的酒吧內,斷了手指的那晚,也是他們第一次見麵。
一個眼神都不曾對視過。
第二次見麵,是在封軼被送走的第二天,在臨海機場匆匆一瞥。
第三麵是在封軼將她帶去德洲的那天。
何以安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突然覺得嚴齊這個人的存在感一直都很低,不管是在封軼身邊,還是此時。
嚴齊沒有著急開口,就這麼站著。
因為此時池旭還在裡麵,何以安美什麼心思,也沒有時間陪著嚴齊在這裡耗時間,便又問了句,“你想說什麼?”
在何以安的這句話的落之後,嚴齊似乎才回過了神,抬眸對上何以安的視線,語氣低沉,問,“何小姐有沒有被人騙過?”
何以安皺眉,“沒有。”
嚴齊突然低笑了聲,“鬱柯不算嗎?”
聞言,何以安眸子微沉,“嚴齊,我這個人沒什麼耐性。”
嚴齊收了嘴角的笑意,就這麼看著何以安,“封軼還活著。”
何以安在聽到嚴齊的這句話後,猛的抬眸看向了嚴齊,“你說什麼?”
嚴齊給的這個消息,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在沒有防備的情況突然間就爆炸了。
當時她趕到的時候,親眼看到封軼躺在車上,已經沒了氣息,又怎麼可能還會活著?
嚴齊似乎看穿來了何以安心裡所想。
“那天聞歌聞歌打傷的人,並非封軼。”嚴齊的聲音在說道這個名字的時候,明顯的有些冷。
何以安眉峰緊皺,“那個人不是封軼?”
嚴齊搖頭,“不是,他現在還活著,可能就在我們身邊。”
話說到這,嚴齊頓來了下,“那個吊燈,很可能就是他的手筆,他得不到的東西,怨恨著的人,又怎麼可能會那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呢?”
嚴齊說著自嘲的笑了笑,“我不過也隻是他封軼運籌帷幄的一個棋子而已。”
何以安在聽完嚴齊的話之後,看著嚴齊問道,“所以你來找我,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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