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江遠的視線直直的落在了蕭敏身上,“蕭公子不如先問問蕭小姐做過什麼。”
蕭策臉色微變,看了一眼蕭敏,轉而又看向了顧江遠,沉聲道,“你現在帶走的人,傷了敏敏,你是應該先給我們一個說法嗎?”
白蘇在聽到這話時,眉峰緊皺,將自己的手從顧江遠手裡抽了出來,對上蕭策的視線,“那你倒不如先問問你妹妹做了什麼。”
“白蘇。”正好這個時候林禦跟覃淪走了過來。
林禦幾乎是下意識的將白蘇擋在了身後,看向蕭策,“蕭公子,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蕭策認識林禦,蕭家跟林家有些生意來往,偶爾會在宴會上見過幾麵。
所以有印象。
蕭策懼顧家是一說,可對林禦蕭策也跟就沒有放在眼裡,“林禦,這沒有你什麼事兒。”
林禦站在白蘇的麵前沒動,“這件事情不全是白蘇的過錯,蕭敏自己做了什麼,她心裡清楚。”
連續三個人說差不多的話,蕭策即便是再護著蕭敏,也有點底氣不足。
“敏敏,你說剛才發生了什麼?”
蕭敏捂著臉還在哽咽,被蕭策這麼突然一喊,又開始哭了起來。
“蕭敏!說話!”蕭策動了怒。
蕭敏吃準了蕭策的脾氣,在蕭策喊完後,非但沒有停下來,還哭的更厲害了。
一副受儘了委屈的模樣。
覃淪有些看不下去,“蕭公子,事情是蕭小姐先潑了白蘇咖啡開始的。”
林禦被覃淪這突然開口的實話弄的一怔,而後看向了覃淪,示意他不要說話。
覃淪家裡沒有林禦這樣的背景,蕭策若是想要動覃淪,輕而易舉。
覃淪知道林禦的意思,卻也沒有停下來,“事情是蕭小姐覺得白蘇搶了……嗯搶了蕭小姐喜歡的人,所以蕭小姐去警告白蘇離她看上的人遠一點,至於她胳膊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蕭小姐應該清楚,不能把這筆賬算在白蘇身上。”
話說到這種地步,差不多就已經明朗了。
顧江遠本是想在這裡給蕭策幾分麵子,畢竟這件事情是顧擎主動的,所以顧江遠想要給彼此留幾分餘地。
可是在聽完覃淪的話之後,顧江遠覺得這點餘地留著似乎也沒有什麼意思。
所以在覃淪的話落後,顧江遠走到蕭敏麵前,“如果你說的那個人是我,那很抱歉,我對蕭小姐沒有半點想法,蕭小姐的喜歡我顧某也消受不起,至於你說白蘇搶了你喜歡的人,這話不對,因為她喜歡的人不是我!”
“還有,我對你沒有任何想法,跟白蘇也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蕭小姐大可不必用這樣的手段來算計我,或者算計彆人。”
顧江遠語氣漸冷,“洞庭的事情,我可以念在蕭伯父的麵子上,權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蕭小姐,在這臨海,若是白蘇少了一根頭發,是你,或者不是你,這筆賬,我顧江遠定然算在你身上,算在你們蕭家人的身上!”
步步緊逼,將蕭敏逼退了幾步,顧江遠停住步子,聲線極冷,“蕭小姐,最好是記住我剛才說的話!”
話落,顧江遠轉身走到白蘇麵前,伸手拉過白蘇直接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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