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擎笑罵一聲,“她又不是孩子,還怕丟了不成?”
說完顧擎便順勢將話帶了蕭父身上,“你蕭伯父過來是因為昨天的事情。”
話說到這,顧擎稍作停頓,“昨天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聽你蕭伯父說,你昨天欺負敏敏了?”
聞言,顧江遠抬手將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個,視線落在蕭父身上,這才低聲說道,“昨天的事情,蕭伯父問過蕭敏了嗎?”
蕭父在聽到顧江遠的詢問後,臉上有幾分局促,“這個……有關於昨天的事情,蕭敏沒細說。”
其實何止是沒有細說,是蕭敏壓根就沒有說。
他之所以這麼衝動的來找顧擎,是因為蕭策說了兩句,加上蕭敏胳膊上的傷,蕭父一時失了理智,早上匆匆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就直接來了顧家。
現在冷靜下來後,蕭父心裡隻有後悔。
但是現在事情都已經成這樣了,他儼然已經沒有了退路。
“沒有細說?”顧江遠看著蕭父,眉峰輕佻,“我不知道蕭敏是怎麼跟蕭伯父大概的說的,但是有關於昨天的事情,我覺得蕭伯父還是回去問問蕭敏,讓她給您細說一下。”
蕭父乾笑一聲,“江遠,這件事情不管事情的經過是什麼樣的,你跟敏敏也算是青梅竹馬了,敏敏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你說她沒有問題,但是你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人,鬨出這麼大的動靜,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顧江遠聽著蕭父的話揚了揚唇,笑道,“伯父,您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對了,什麼叫做不相乾的人?”
顧擎在聽到這話時,耳朵都豎了起來,等著顧江遠的下言。
顧江遠伸手從顧擎麵前端了顧擎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我護著的人不是什麼不相乾的人,至於我為什麼因為你口中所謂的不相乾的人那麼對蕭敏,蕭伯父回家詳細的問問蕭敏,若是蕭敏不願意說,我倒是樂意將洞庭的事情,跟賽場的事情詳細的跟您說一聲。”
說完,顧江遠將手裡的茶杯放在了桌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聲,而後視線落在了顧擎身上,似是有些不悅,“爸,我是什麼德行的人,您應該清楚,我為什麼會那麼對蕭敏,不是沒有理由!”
顧擎被顧江遠莫名其妙的懟了一句,一時間還沒回過神。
顧江遠已經起身站了起來,“我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您們聊著。”
等蕭父反應過來時,已經沒有了顧江遠的身影。
顧擎看著蕭父一臉尷尬的模,輕咳一聲,“蕭兄,這件事情你要不回去再問問敏敏,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才會讓江遠這麼生氣。”
蕭父有點莫名的不安,想要說點什麼,可想到剛才顧江遠說的那些話,蕭父隻能起身先離開了顧家。
這邊蕭父一走,顧江遠就從後門走了進來。
顧擎看著去而複返的人,冷哼一聲,“本事挺大啊,當著外人的麵敢唬你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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