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麼解釋,薄文業都覺得他跟薄翌的母親有著不正當的關係。
當時都血氣方剛,洛德業當時就承認了,將薄文業揍了一頓。
過了好長時間,兩人都沒有任何的聯係,洛德業並沒有瞞著自己的妻子,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了自己的妻子。
而洛德業的妻子是個十分體貼懂事的女人,表示理解。
兩個女人之間的話題總是能引起共鳴,那段時間薄文業的妻子都是洛德業的妻子在照顧。
一直到半個月後,薄文業似乎在認識到了自己的錯,畢竟洛德業覺得薄文業就是一時衝動,也勸著薄翌的母親跟薄文業回了薄家。
之後兩人的關係雖然看起來握手言和了,可有的隔閡還是存在的。
洛德業知道這件事情在薄文業心裡過不去,所以也就沒有再主動去跟薄家過分的親密。
見麵還是會打招呼,薄家有事洛德業也會出手幫一把。
一直到薄翌的母親生下薄翌,薄文業又開始在外邊拈花惹草。
覺得薄翌不是他的孩子。
因為之前的緣故,薄翌的母親會找洛德業的妻子聊天。
一來二去,薄文業的疑心病又犯了。
當時洛德業就明確的跟薄翌的母親把話說明了。
從此兩家斷了來往。
兩人的關係也一再跌入了冰點。
剛開始的洛德業還覺得有點氣不過,想要去找薄文業理論理論,可那個時候洛德家的那些不服他人,有了動作,他分身乏力,將薄文業的事情慢慢的就拋諸腦後。
隻是後來,洛德業經常在一些夜場看到薄文業的身影,薄文業打妻子的事情也傳的沸沸揚揚。
畢竟是年少時動過心的人,洛德業雖然有心想要去勸勸,可想著薄文業的態度,洛德業並沒有去做這個好人。
可事情就是那麼湊巧,在他準備裝瞎裝聾的不去過問的時候,薄翌的母親帶著剛幾個月的薄翌找上了他。
滿身的痕跡,看著都讓人心疼。
洛德業不忍心,便答應了薄翌母親的請求,幫著薄翌的母親在雲洲郊區購買了一處房產,之後將薄翌母子送到了那邊。
一來二去,洛德業還是犯了跟平常男人都犯的事情。
那天喝的有點多,加上當時因為得知薄文業動了薄翌母親的家人,他去郊區跟薄翌的母親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才得知薄翌的母親是那家人收養的,關係不怎麼好。
那晚他留宿在了郊區。
也就是那晚上他沒控製住自己,跟薄翌的母親發生了關係。
之後他一直都沒敢再去聯係,等他徹底的平靜下來後,他才知道薄文業已經將薄翌母子接回了薄家。
一個月後,他接到了薄翌母親的電話,說他懷孕了,孩子是他的。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洛德業整個人都慌了。
這件事情到底是沒瞞得住薄文業,也沒瞞住洛德家的人。
火沒包住紙,被燒成了灰燼。
在他接到薄翌母親的電話的時候,他當時什麼都沒想,帶人從薄家將薄翌的母親搶了過來,保護在了洛德家的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