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回頭看著兩人抓著的自己胳膊的手,有些無奈,“你們先放手?”
薄翌看了一眼傅聿城,先鬆了手,將手隨意的插進兜裡,“裡麵人太多,你這樣直接進去不大行。”
聽到薄翌的話,何以安看向他,“我什麼時候說要進去了?”
薄翌一愣,“那你一直往前走。”
何以安上前抬手將薄翌推開了點,彎身從地上撿了個不大不小的石子,然後抬手直接砸向了前邊那鐵皮搭建的板房上。
砰地一聲,當即裡麵就傳來了叫罵聲。
一個染著棕色頭發的小青年探出頭看了一眼,剛想開口罵人,視線落在薄翌身上的時候,那小青年嗖的一下就將探出來的頭縮了回去。
薄翌抬手摸了摸鼻翼,“這跟我可沒關係。”
何以安隻能又撿起一塊石頭,再次砸了過去。
這次裡麵沒再傳來叫罵聲,隻是過了一會,從裡麵走出一群人人出來,帶頭的人是一個年紀在四十多歲不到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三位來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不怕臟了三位的腳?”
這話說著帶著幾分諷刺。
薄翌挑眉看向站在最前邊的人,“我說您這麼大年紀了,還跟我們這些小年輕玩兒,有意思嗎?”
“小年輕怎麼了?小年輕就能耀武揚威的來欺負人了是嗎?”
薄翌被這逗笑了,“不是,您怎麼說當年也是這雲洲赫赫有名的人物,如今玩兒這種小孩子都不屑玩兒的遊戲,不覺得難受嗎?”
“薄少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當年洛德業搶了你媽的事情,你怎麼還緊追的不放呢?”
這話一出,薄翌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將插在兜裡的手拿了出來,晃著步子走到了那人麵前,抬手搭在了那人身上,沉聲喊了聲,“孟叔。”
薄翌語氣冷然,“看在您年紀跟我爸差不多的份上,我喊您一聲叔。”
孟本軍抬手將薄翌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拿開,“薄少這聲叔我可承受不起。”
說完孟本軍往後退了一步,視線落在了何以安身上,“AN的人來是為了白爵?”
何以安看向孟本軍,語氣淡然,“既然孟先生知道我來是為了什麼,那我們就把話放在明麵上,孟先生不為難我師傅師娘,話就好說,但是孟先生若是執意要為難,可能話就不太好說了。”
孟本軍冷笑一聲,“先不說人不在我這,即便是在我這,你覺得我能放過他白爵?”
何以安在聽到孟本軍的話之後,神色微怔,“我師傅師娘不在這?”
孟本軍冷聲道,“無可奉告!”
說完孟本軍看向站在一邊一直未曾說話的傅聿城,視線上下將傅聿城打量了一遍,語氣比對薄翌跟何以安稍微要溫和一點,“洛德家主今天來這裡也是為了白爵的事情?”
傅聿城在聽到孟本軍的話之後,抬眼看向他,神色淡然,語氣疏離且低沉,“陪安笙來的。”
們聞言,孟本軍看了一眼何以安,皺了下眉,“洛德家主跟AN的關係不錯?”
傅聿城這才往前一步,抬手搭在何以安的肩膀上,“我的人。”
孟本軍皺著的眉峰皺的更緊了些,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有些不自然的說道,“白爵這次不在我這,你們也彆問我知不知道,這次的事情我沒參與,上次白爵炸了我的地方,損失了不少兄弟,所以現在我沒什麼精力再去動他。”
說到這,孟本軍頓了下,“但是我跟白爵之間的恩怨決然不會就這麼算了。”
“三位請回吧。”
孟本軍沒打算跟著三人起爭執,帶著身後的一群小弟轉身回去。
薄翌看著孟本軍帶人進去之後,淡聲說道,“他知道白先生他們在哪,但是想要讓他開口,有點困難。”
“薄少賭一局?”傅聿城挑眉看向薄翌。
聞聲薄翌收回視線看向傅聿城,淡聲道,“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