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考慮再三,最後還是將電話打給了黃毛。
黃毛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巧跟人乾架,進了局子。
何以安有些頭疼,跟傅聿城又去了警局一趟。
鬱柯沒什麼事情,也開車跟了過去。
三個人一起進了警局。
一警局大廳,就看著黃毛極其狼狽的坐在大廳一側的椅子上。
安遠正站在一邊跟一個年輕的警官說著話。
黃毛先看到了何以安,很是心虛的起身站了起來,都不敢跟何以安對視,隻是輕聲喊了聲安姐。
何以安走到黃毛麵前,看著他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黃毛抬手抹了嘴角的傷口,“安姐,這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牽扯到兄弟們了。”
說了這句後,黃毛便沒再開口。
何以安跟黃毛相處的時間也挺長的,所以見黃毛說了這句話後就沒有了聲音,自然是感覺到了不尋常。
何以安盯著黃毛看了幾秒,接著便移開了視線,接著朝著走向了安遠。
傅聿城沒留在黃毛這邊,跟在何以安身後去了安遠那邊。
鬱柯看著兩人離開,上前抵了下黃毛的肩膀,“被打的這麼體麵?”
黃毛在聽到鬱柯的話後,歎了口氣,想要反駁兩句,但是話到了嘴邊,黃毛到底還是沒有開口。
轉身在一邊的椅子上重新坐了下來。
鬱柯跟著在黃毛身邊坐了下來,挑眉看向了何以安那邊一眼,而後收回視線,低聲詢問道,“你這兩天去過第四醫院嗎?”
黃毛頭也沒抬,“我去那地方乾什麼?”
鬱柯嗯了聲,“蕭敏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鬱柯的話問的可算是很直接了。
黃毛在聽到鬱柯的這句話的時候,瞪著眼睛看向了鬱柯,“鬱哥,你在說什麼胡話?這大白天的你是喝了幾瓶?”
鬱柯低笑了聲,“我看到一個監控視頻,在蕭敏自殺前見的最後一個人是你。”
黃毛聽到這,沒忍住爆了聲粗口,“鬱哥,這玩笑可是一點兒都不好笑,雖然說白小姐是安姐的朋友,可我跟白小姐之間也不過是因為安姐認識的,沒有什麼更深的交際,要是說她動的人是安姐,這件事情有百分之九十九就是我做的。”
鬱柯聽得懂黃毛話裡的意思,在聽完後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就隨口問問。”
黃毛被剛才鬱柯的幾句話勾起了些興趣,“不是,鬱哥,你問我這些是什麼意思?還有你那個監控看到的我是怎麼回事?”
鬱柯抿了抿唇,“黃毛,我們認識有**年十年了吧?”
黃毛嗯了聲,“差不多了。”
鬱柯說,“可我對你一點兒都不了解,不管是你的背景,還是你的家庭,或者是在跟在晟哥之前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不清楚。”
黃毛雖然平時看起來毛毛躁躁的,可有的時候還是有點腦子的。
黃毛在聽鬱柯這麼說完後,抬眸看了何以安那邊一眼,“鬱哥,我們之間你就彆拐彎抹角了,有什麼話咱們就直接說好吧?”
鬱柯輕佻眉峰,將剛才何以安說的事情原封不動的跟黃毛說了一遍,“你覺得能讓安姐第一眼就覺得那個人是你的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黃毛沒接話,臉上的表情似是有些嚴肅。
這是鬱柯從來都沒有在黃毛臉上見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