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奪接了鑰匙道了謝,這才轉身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何以安,本是想要開口,卻發現何以安靠在沙發上睡了,所以沈奪也沒敢喊,跟傅聿城打了聲招呼就先離開了玲瓏灣。
這邊沈奪一出玲瓏灣,就第一時間聯係了黃毛。
電話撥通,那邊幾乎是秒接。
手機裡的背景聲有點嘈雜,黃毛扯著嗓子喊,“喂?”
“在哪呢你?”沈奪不由的將手機拿開了點,順手按了免提,在車庫裡找了車子,上前打開車門上了車,“你這大白天的鬼混?”
那邊過了半晌才傳來黃毛的聲音,也沒了那嘈雜能把人耳朵震聾的聲音,“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沈奪啟動車子,“把你位置給我,我過去找你,見麵說。”
黃毛嘿了聲,“九爺沒收拾你?”
沈奪冷哼了聲,“我九哥最疼的人就是我了。”
黃毛當即就罵了聲,“你要點臉吧,現在整個臨海的人都知道,傅九爺最疼的人是我安姐,你算哪根蔥?”
沈奪深呼吸,忍著罵娘的衝動,“地址給我!我去找你!”
黃毛直接報了地址,“來了給我電話,要不然你可能進不來。”
沈奪應了聲,便直接掛了電話。
驅動車子駛出車庫。
然後單手將剛才黃毛給的地址輸入在地圖上,開了導航。
從玲瓏灣這邊過去要整整四十分鐘。
沈奪不由的罵了聲,就聊個天的時間,居然飆出去這麼遠?
怎麼不上月球呢!
沈奪罵罵咧咧的開車上了主道。
與此同時,臨海中環路。
黃毛咬著煙,坐在車前引擎蓋上,半眯著眸子抽著煙,單手點著手機。
鬱柯皺眉從一邊的一個按摩店裡出來,滿臉的嫌棄。
黃毛抬眼看了一眼鬱柯,笑道,“鬱哥,你怎麼出來了?”
“烏煙瘴氣。”
鬱柯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然後抬手揉了揉眼睛,“我覺得我等會得去醫院洗個眼睛。”
黃毛聽著鬱柯的話樂的笑了半天,“鬱哥,你說這女人還真的是個……”
話說到這的時候,黃毛突然就詞窮了,想要說點什麼,可半天也沒想到該用什麼樣的形容詞來形容。
鬱柯隨意的靠在車邊,“是個什麼?”
黃毛丟了煙蒂,順手抓了下頭發,“反正就是,就不是個東西。”
“你說這個話小心群毆。”
黃毛害了聲,“鬱哥,我就是說宋雅,沒說彆的人。”
鬱柯聽著黃毛的話,倒也沒接話,抬手摸了下兜,“煙給我根。”
黃毛從車上下來,從兜裡摸了煙,遞給鬱柯,又順勢幫鬱柯點了火,這才開口,“等會拖油瓶過來。”
聞言,鬱柯調了下眉,看著黃毛說道,“沈奪?”
黃毛嗯了聲,也以鬱柯的靠著車的姿勢靠在車上,“一會就到。”
鬱柯吸著煙,將手裡的煙吸完後,鬱柯順手將煙蒂丟在腳邊,用腳尖碾滅,才問了句,“沒來臨海之前,你們的關係很好?”
黃毛想了下,“也不算是很好,那個時候都還小,家裡還管著,見麵說得來話,有的時候也會偷偷湊在一起討論那個姑娘長的好看,後來他被家裡送去了封閉式的學校,我跟家裡鬨翻就來了臨海。”
輕描淡寫,沒有關係不好,也不是很好。
黃毛頓了一會,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沈奪這個人,值得相信。”
鬱柯聽完點了點頭,沒再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