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景聽著,張了張嘴,卻不是道該說點什麼。
索性也沉默著,沒再開口。
何承景說的沒錯,厲經年發瘋上門下聘的事情,滿城皆知。
傅聿城自然也知道了。
沒有打電話過來詢問,也沒有一點消息。
就連何以安都沒有打電話回來。
當天晚上,何琰便帶著黃毛砸了厲經年的一個場子。
被拘留了。
去做保釋的人是周蕩。
何琰在看到周蕩是,臉色不是很好,一出了派出所的門,拉著黃毛就準備走。
周蕩上前攔住何琰,隨即看向黃毛,“哥,我跟何琰說兩句話。”
黃毛側目瞥了一眼何琰,點點頭,朝著前邊走去。
等黃毛走遠,周蕩才看向何琰,語氣比較溫和,“你怎麼還這麼衝動?做事怎麼就一點兒都不考慮後果呢?”
何琰掀起眼簾看向周蕩,“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都是這麼一副長輩似的模樣?不要一直站在長輩的角度上一直來說教我?”
“阿琰,你知道不知道厲經年他……”
“他怎麼樣?你周蕩若是怕,那就彆參與進來,這跟你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
何琰沒讓周蕩把話說完,便出聲打斷了他。
周蕩微微蹙眉,“阿琰,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可理喻了呢?”
何琰冷笑一聲,不搭理周蕩轉身朝著一邊走去。
周蕩站在原地,看著何琰劉凱的背影十分的無奈。
好幾次張了張嘴,都沒能將想要說的話說出口。
何琰並沒有因為被拘留了就收斂。
就像是叛逆期的孩子似的,但凡是跟厲家有關的,何琰總是要去搗亂一番。
而厲經年那邊卻從未出麵回應過什麼。
從那次去過何家後,厲經年沒有再去過何家,也沒找過何以安。
好像之前的那些事情就像是一場鬨劇,就這麼慢慢的收了場。
可誰也不知道,這場鬨劇才剛剛開始。
何以安這兩天每天早上八點半出門,帶著傅惜,順帶了一個阿姨在公司。
何以安忙的時候傅惜就由阿姨看著,空下來的時候,何以安就會帶一會傅惜。
時間倒也每天都很充實。
忙完公司的幾個項目,何以安便跟傅聿城商量將滿月酒辦了。
傅氏這邊最近接了不少項目,有些忙。
不過辦滿月酒的事情傅聿城並沒有拒絕,讓何以安看著安排。
需要邀請的人,都是何以安這邊來決定。
時間定在了一個禮拜後。
剛好是傅時跟傅惜一個半月的時間。
兩個小團子天天的變化很大。
傅時越來越像傅聿城,而傅惜就像是縮小版的何以安。
何以安將名單列出來之後,讓何琰打的電話。
雲洲,Z國,臨海,M洲。
何琰坐在客廳裡打了大半天的電話。
打完電話後,何琰歎了口氣,“原來打電話也這麼累。”
何以安看他一眼,“你這樣消停點。”
何琰聽到何以安這話,放下手機,轉臉看向坐在一邊的何以安,低聲詢問道,“姐,厲經年那廝後來沒在私底下來找你吧?”
何以安抱著傅惜哄著,聽何琰這麼問,“他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