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何以安才收回思緒,轉身準備往外走。
隻是剛轉身何以安就頓住了步子,
白楓站在門口,看著站在院內的何以安。
兩人都有些震驚。
白楓先開的口,“不是在醫院嗎?怎麼在這?”
何以安看著他,“大清早的,你怎麼來這邊了?”
白楓推開門進門,視線在院子裡掃了一圈,“過來隨便看看。”
至於隨便到什麼程度,又要隨便看看什麼,白楓沒說,何以安也沒問。
一個就那麼站在原地,另一個倒是像是真的過來隨便看看的。
每一處都晃蕩著看了一眼,之後才回到了何以安身邊。
“人有的時候真的很彆扭,怎麼累怎麼活。”
倒也是,明明口口聲聲的說想要活的輕鬆一點,想要舒心一點,可無奈最後還是活的很累。
何以安沒接白楓這句話。
聽著他說了很多。
何以安才問了一句,“其實在師娘心裡那個恨著卻也放在心尖上的人是你吧?”
白楓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斂了神色,良久才說,“他們才是最合適的。”
沒有說為什麼,也沒有原由。
隻是簡單的一句,他們才是最合適的。
何以安有心想要問問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之前鬨的那麼難堪?還成了仇人?
可轉念一想,問了又有什麼用?
就算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到了真正的原由,又能如何?
死的人已經死了,事情也都過去了。
沒有什麼意義了。
何以安轉身往外走。
白楓漫不經心的跟在何以安身後。
等到了門口,白楓轉身關上了門,看向走在前邊的何以安,“他要是真的想走,你留不住他的。”
聞聲,何以安停下步子,轉身看向距離自己幾步之遙的白楓,“我知道,沒人你能留得住他。”
能留得住的他的人,已經在另一個世界了。
很多事情就像是過眼雲煙,過了就再也沒有了。
白爵的情況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何以安白天的時候在醫院陪白爵一會,下午的時候回AN總部。
薄翌得知何以安回了雲洲。
便也丟下手裡的事情溜回了雲洲。
他這邊前腳剛走,後腳,厲經年就端了薄翌的好幾個場子。
卓凡打電話來的時候,薄翌剛到AN。
接完電話,薄翌罵了兩聲,卻並未打算回京城。
“薄少,好久不見。”淩雲在看到薄翌進來時,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
薄翌衝著淩雲點點頭,“安笙呢?”
“笙姐在裡麵。”
薄翌點頭,抬腳往裡麵走。
走了兩步又停下來i,回頭看向淩雲,“白爵不行了?”
淩雲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薄翌這麼直白的話。
遲疑了幾秒才說了句,“白教練身體不好。”
薄翌沒再說什麼,轉身朝著裡麵走去。
裡麵客廳,何以安正在跟傅聿城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