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柯衝著蘇祁使眼色。
可此時蘇祁哪能還注意到鬱柯的眼色直接就掀了底。
“還不是他,前兩天非得要去跟人白蘇學賽車,結果還沒去學兩天就被人盯上了。”
“被人盯上了?”
蘇祁靠在門邊,“有個小姑娘看上他了,結果那小姑娘也是彆人心裡的白月光,見那小姑娘纏著他,眼紅唄,不打他打誰?”
聽完蘇祁的話,何以安轉臉看向鬱柯,“被人陰了?”
如果是正常的交鋒的話,鬱柯肯定不至於傷成這樣。
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是趁著鬱柯沒有防備的時候動的手。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鬱柯隨意的靠在床上,“那天喝了點酒,沒防備。”
蘇祁火上澆油,“還不是你丫給人小姑娘擋酒了。”
何以安看向鬱柯。
“彆聽他亂說,那天白蘇他們說出去玩玩,然後一群人非得拉著我,我沒事兒做就去了,那姑娘的酒杯在桌邊放著,不小心被旁邊的人打翻了,我伸手擋了下。”
聽著鬱柯的話,何以安忍不住想笑,“所以你這是幫人家擋了一下酒杯,代價是一條腿?”
鬱柯有些無奈的抬手捏了捏眉心,“當時情況就很順手,我也沒多想。”
若是知道擋酒杯還能擋出這種事情來,那他寧願看著那杯酒撒在她身上。
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過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麼也就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隨即鬱柯將話題岔開,看向何以安,“你怎麼會突然來臨海?是有什麼事情嗎?”
“是有點事情,不過我順便來接傅時傅惜。”
“對了,我聽說白先生走了?”
何以安嗯了聲,“沒什麼值得讓他留戀的了,他也就不想再撐著了。”
聊了一會,何以安才離開郊區彆墅去了聞家。
去之前何以安是給聞歌發過信息的。
畢竟現在陸衍跟聞歌住在一起,她要是一聲不響的過去,萬一撞見點什麼,會有點尷尬。
許久不在臨海,好像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了。
就像之前走的路,好像都跟之前的感覺不一樣了。
不知不覺間,何以安將車子開著走了之前經常回郊區彆墅的那條路。
因為重新建了新的道路,這條路便成了舊路,路上的車子少的可憐。
畢竟很多人都會去走新的寬廣的大大路,沒人喜歡走這種窄而陳舊的小路。
所以此時路上邊隻有何以安的一輛車子。
還是原來的地點,原來的位置。
恍惚間,何以安看到了一輛車子疾馳而來。
橫檔在了她車子前邊。
踩下油門的同時,這才驚覺,剛才居然出現了幻覺。
何以安就這麼坐在車內,看著反光鏡。
那個人當初很囂張的闖進她的生活裡。
闖進她的視線裡。
過了這麼長時間,好像那些事情就發生在昨天。
他當時是以什麼樣的心態,攔了她的車,還很不要臉的湊上來親了她?
甚至還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