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司湛沒有轉身去看何以安，也沒有去看傅聿城，背對著他們，“姑姑，以後我可以保護你的。”
何以安在聽到何司湛這話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上前將何司湛抱進懷裡，“阿湛……”
何司湛站的筆直，聲音在這個時候才有點顫音，小心翼翼的吻何以安，“姑姑，你會怕我嗎？”
何以安抱著何司湛的手用了點力，“你永遠都是阿湛啊。”
何司湛半晌才點了點頭。
何以安鬆開何司湛，“先去找白先生。”
此時實驗室內。
白楓的心跳還沒恢複正常，老陳站在一邊叼著煙，麵無表情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白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按照規定的時間，還有三分鐘。
如果在這三分鐘內白楓的心跳還沒穩定下來的話，那麼白楓活下來的幾率就隻有百分之三十。
老陳的煙抽完，將煙蒂隨手丟在了腳邊，抬腳碾滅，“既然醒著，就起來吧。”
這話是老陳對著躺在床上的言程說的。
言程在老陳的話落十幾秒之後，這才起身坐了起來，“他會死嗎？”
老陳看他一眼，“你覺得他應該死嗎？”
言程看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白楓，“我聽過他的名字。”
“怎麼？他去過你們學院講座了？”
言程從床上下來，走到一邊打開放在一邊的冰箱，從裡麵拿出一瓶純淨水，擰開喝了兩口，才說，“沒有。”
老陳挑眉，“你剛才說你見過他。”
言程將水放在一邊，又回來在床邊坐了下來，視線很自然的落在了白楓身上，“聽彆人說過。”
說到這的時候，言程看向老陳，“我還要回去嗎？”
老陳沉默了下，“外邊的槍聲聽到了嗎？”
言程點頭。
老陳說，“出去吧，以後就不用回來了，這裡的事情都忘了吧，去過屬於你自己的生活。”
言程沉默了半晌，“您不需要我了？”
老陳笑著抬手在言程的肩膀上拍了拍，“不需要了。”
言程沒說話，再次將視線放在了白楓身上，“您們以前是很好的朋友嗎？”
老陳看了一眼一邊的時間，隨即起身上前將白楓臉上的呼吸罩拿了下來，“算是吧。”
一邊的機器在呼吸罩拿掉的時候，心電圖有了很大的變動。
接著很快便慢慢變成了一直行線，機器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就像是人那心跳一點一點的變慢，然後停住不動，。
老陳伸手在白楓的胸口輕輕的按了下，“還是失敗了。”
言程沒說話。
老陳收稅自己放在白楓胸口的手，轉身走到一邊，從一邊的保險櫃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言程，“忘了吧。”
言程盯著那個盒子良久，伸手接了過來，“好。”
“好孩子。”
老陳手裡的槍言程沒看到是什麼時候握在手裡的，等他發現的時候，老陳已經對著自己的太陽穴扣下了扳機。
砰地一聲，老陳的身體筆直的倒了下去。
言程的視線隨著老陳的倒下的動作慢慢的移動。
眼睜睜的看著老陳的身體徹底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言程才起身上前抬手將老陳還沒有閉上的眼睛用後遮了下。
“爺爺，您這一生沒有成功的原因就是，您隻是喜歡了這樣的殺人的方式，而不是想要實驗成功。”
說完這句話，言程起身站了起來，“這些芯片不是失敗品，隻是您一直不想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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