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何司湛竟是一時間沒法接話。
柯然看著何司湛的模樣不禁笑了下，“小弟弟，你成年了吧？沒開過葷？”
這話問的很是直白露骨。
何司湛就這麼站在柯然麵前，跟她對視了十幾秒的時間，這才回過神，“你跟薄叔認識？”
“不認識。
柯然說著見從台子上下來，站到何司湛麵前，然後很是認真的看著他，“你收徒嗎？”
何司湛：“……”
這這個發展趨勢是何司湛沒想過的。
能夠把薄翌摁在原地十幾分鐘還給薄翌下了心理暗示的人應該是能力很不錯的人，他是想著過來還跟對方切磋一下。
但是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方上來就是這麼一句，倒是把何司湛給問住了。
見何司湛沒回應，柯然又出聲問了一遍，“收嗎？”
何司湛這才斂起思緒，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語氣淡淡的，拒絕的很直接，“不收。”
柯然似乎早就料到了何司湛會拒絕，所以在聽到何司湛的話後，並沒有多大的反應，而是揚唇笑了下，“你來找我是因為……”
話說到這，柯然抬手指了指站在不遠處伸著脖子朝著這邊看的卓凡，“為了他老大來的？”
何司湛順著柯然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卓凡，而後淡聲說道，“是。”
柯然笑了下，“他是不是現在心裡很害怕晚上還會不由自主的來找我？”
何司湛看著她沒說話。
但是想要表達的意思都在臉上。
柯然抬手想要碰觸何司湛，被何司湛不著痕跡的避開，語氣攸地冷了下來，“說話的時候彆動手動腳。”
柯然抬起來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後又若無其事的收了起來，單手插兜靠在一邊的柱子上，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拍賣台上，“讓他放心吧，我沒興趣睡一個人兩次。”
說到這，柯然調了下眉，眼眸裡帶著亮光，視線在何司湛的臉上來回的掃了一眼，“你這樣的小弟弟，我最喜歡了，他那樣的，也就一時新鮮。”
何司湛聽著麵前女人的話，眉峰皺的更緊了些，“你……”
“怎麼？覺得我話說的過於粗俗了？”
何司湛沒說話。
隻是就這麼冷然的看著她。
其實何司湛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柯然這樣的女人接觸。
畢竟在他的身邊除了傅惜跟陸語之外，還真的很少有什麼樣的異性在身邊。
所以對上柯然這樣的，何司湛覺得自己話都不會說了。
尤其是柯然看著都比她要大一些。
就在此時，拍賣台上主持人喊了聲，“五百萬三次！成交！”
一個女孩子的一生就這麼被拍板決定了。
柯然突然語氣認真且嚴肅了幾分，“你賣那個小姑娘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那小姑娘以後能活多久？”
何司湛在聽到柯然的話後，看向她。
似是有些不太明白柯然為什麼會突然說這個。
柯然的視線還在台上，沒等何司湛回應，便接著說道，“可能連三天都活不過。”
對於這樣的事情，在雲洲，在黑市，司空見慣。
這樣的組織，這樣的拍賣場合，每天都在以不同場合，不同方式在進行著。
有的是心甘情願的參與，有的則是被迫，還有的不得已。
沒人能救得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