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司湛本來剛剛壓下去的一波**在聽到安靜的話後,騰地一下升了起來。
安靜看不清何司湛臉上的表情,但是就算是看不清,她也感覺到何司湛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炙熱的衝動。
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
“阿湛?”
見何司湛不說話,安靜很小聲的喊了一聲。
殊不知就是她這麼一聲阿湛,直接擊垮了何司湛的最後一絲理智。
眨眼的時間安靜連驚呼聲都不曾發出來,便被何司湛壓在了身底。
帶著炙熱的氣息,將她未曾喊出口的聲音堵在了唇齒間。
何司湛的動作有些猛,男人在這種事情向來都是無師自通。
好不容易安靜在有機會開口,“阿湛!”
這道聲音讓何司湛手上的動作僵了下,雖然沒放開安靜,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再動。
安靜不敢亂動,調整了下呼吸,“你……”
何司湛猛的從安靜身上起來,喘息的有些沉總,聲音也沙啞了幾分,伸手將安靜從地上扶了起來,“去裡麵呆著,離我遠一點!”
說完何司湛直接起身去了洞口。
安靜坐在原地好半晌才徹底的冷靜下來。
唇角因為剛才的舉動太猛磕的有些細微的疼痛。
耳邊似乎還有何司湛粗重的喘息聲。
就算安靜沒見過那些暗黑的場麵,可是這種事情多少還是有些耳聞的,畢竟她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何司湛多少是有些忍不住了,緊緊咬著牙關,連呼吸都壓著。
可身體裡那種熱血沸騰的**就像是剛剛燒開的滾燙的熱水一樣,一個勁兒的翻騰,折磨著他最後的一道防線。
要麼他現在以這樣的狀態離開,要麼……
何司湛閉了閉眼,江桁他們肯定不會就這麼走人,即便是江桁走了,周圍也會有人守著,好不容易逮到的就又怎麼可能就這麼作罷?
江桁是什麼樣的人,何司湛還是很清楚的。
所以他現在隻有最後的一個選擇。
越來越洶湧的感覺幾乎將他全部吞噬。
可能大概因為他坐在洞口,距離安靜有些遠,所以不像剛才那樣有強烈的衝動。
不過他也很清楚,這種藥,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扛過去?
再者說,他並不覺得江桁給他的藥量隻是一點點,擺明了就是不想放過他。
在這種時候,何司湛倒是猜到了給陸漾打電話的人是誰了。
“嗯……”那種磨人的感覺讓何司湛人不住悶哼了聲。
又硬生生的將那翻騰上來的感覺給壓了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種感覺越來越洶湧。
“阿湛。”
何司湛:“……”
安靜從裡麵走出來,主動靠近他,伸手抓住了何司湛的手腕,“我幫你吧。”
何司湛皺眉,想要將自己的手從安靜的手裡掙脫出來,可無奈她好像突然力氣變大了不少,他竟是一時間沒有將自己的手腕從她手裡抽出來。
因為在洞口,能清楚的看到彼此臉上的表情。
安靜看著何司湛臉上不正常的紅暈,咬了咬唇,慢慢傾身靠近,在唇即將貼在何司湛唇上的時候何司湛偏開了頭。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安靜鬆開他的手,抬手捧住他的臉,讓他轉臉看向自己,“阿湛,我幫你吧。”
何司湛沒動,他知道他忍不住了。
盯著她看了幾秒,攸地起身將安靜一把抱了起來,朝著裡麵走去。
將人輕輕的放在了地上,何司湛將剛才脫下來的衣服鋪在了一邊,又將安靜身上的外套拽了下來鋪好在一邊。
周圍都是盤著的蛇,它們吐著蛇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