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宇——”
剛剛去了趟衛生間的男生在坐下之後,叫了麵色不佳的東宇一聲。
“乾嘛?”東宇皺眉。
“你知道我剛剛去衛生間,在外麵撿到什麼了嗎?”
東宇討厭他這樣賣關子,“什麼?”
男生將一個吊牌拿了出來——遊戲公司的線下聚會,因為人流過於龐大,為了便於管理,彆叫不相乾的人混進來,每個受邀的人,都會有自己的遊戲ID做的一張請柬。
東宇隻瞥了一眼,就沒好氣的移開了目光。
那男生自然也不是隨便撿的,“不是,你看上麵的名字。”
“什麼名字。”東宇仍舊一臉不耐煩,再瞥一眼之後,目光就在畫上折花四個字上定格住了。
“你前情緣來了。”男生一臉幸災樂禍。
東宇對畫上折花算不上有多少感情,才認識的時候或許有些憧憬,但在一起之後,不開麥不奔現的女人,就是照片上是個天仙,也難能讓他維持一開始的心動。所以他換了一個情緣,沒想到惹的一眾人為畫上折花打抱不平,搞得他好似是負心人一般。但憑心而論,他對畫上折花不算吝嗇,出的外觀從來沒有落過,但她連跟自己打個電話都推三阻四,這情緣有和沒有什麼區彆?憑什麼都來罵他渣男呢?
“她來關我什麼事?”
“誒——你不想教訓教訓她?要不是她在臨江擦刀那群人麵前扮可憐,你也不至於在貼吧被罵的那麼慘。”似是為他抱不平。
提到擦刀,東宇的手就攥緊了。
他長相好,家世也不賴,現實遊戲皆是風光無限,自從擦刀臨江那幾個人出現之後——不如意的事一件接一件。剛才,他還——
“她沒跟臨江在一起,估計是騙錢心虛了,或者醜的不能見人。你說,我們要是把她找到——”
東宇將吊牌拿了過來。
“這麼多人,怎麼找?”
“等下有抽獎呢,她要發現吊牌丟了,肯定還是會出去找的,我們去外麵等著不就得了。”
……
韓雲息還真沒發現吊牌丟了。至於遊戲方的抽獎環節,他也沒什麼興趣。
隻是上午出來時喝了水,腹脹的有點想上廁所。
他不能開口,就拿手機給踏宴發消息,踏宴低頭看到之後,側身問他,“要我陪你去嗎?”
韓雲息搖頭站了起來。
踏宴目送著他走了出去。
韓雲息找到了衛生間,隻是他看到有個男生剛進了衛生間,未免等下上廁所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隻好在走廊徘徊,裝作亂逛的樣子。好不容易等到那個男生出來,他正要進去,又一個男生走了過來。
操——
腹脹的有些厲害的韓雲息隻能再度收回了腳步。
他這副徘徊躊躇的模樣,自然引起了站在門口,似是不經意望著長廊的東宇的注意。他看了一眼手中吊牌上的名字,又看了捏著衣領,有些手足無措的女人一眼。
畫上……折花?
真的是她嗎?
他跟畫上折花情緣,雖然見過她的照片,但從來沒聽她開口過,久而久之,一開始讓他驚豔無限的照片,就被他拋諸腦後了。但現在。
“她不會就是畫上折花吧?”
“東宇,是不是啊?”有人開始向東宇求證。
東宇看著他的側臉,白色的衣領因為他側首下滑了一下,露出精致上翹的鼻尖和臉頰上那一顆痣。他突然一下明白,第一眼看見時的熟悉感從何而來了。
因為他看過照片啊!
東宇按捺不住的走上前去,“畫上折花!”
今天險些掉馬翻車的韓雲息猛然聽到有人叫他的遊戲ID,嚇得一怔,正因為他這一怔,東宇才更肯定,她就是畫上折花。隻是他沒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這麼漂亮。
漂亮的過分。
即使是他現實裡交過的女朋友,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的精致長相。
“你在找這個是嗎?”東宇將手中的吊牌拿了出來。
韓雲息後知後覺,自己放在口袋裡的吊牌丟了,不過,這東西根本不重要啊。但人家都送過來了,雖然不知道怎麼就知道是他丟的,但韓雲息還是點了點頭,伸出手示意他可以還回來了。
猜測得到證實的東宇,有種莫大的驚喜感。這驚喜感甚至衝淡了擦刀帶給他的不快。
“折花,你知道我是誰嗎?”
韓雲息捏著衣領上提,遮住口鼻之後看他。
“我是催槍。催槍問誰。”說到這裡,東宇還有幾分促狹似的調侃,“你遊戲裡叫了我多少次老公,你忘啦?”這一句話說的寵溺溫柔至極,仿佛遊戲裡那個站在琴女屍首上罵賤人的遊俠不存在一般。
漂亮的人總是擁有特權和無端的愛意。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