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九宮天陰陣快要破了!方才五名大尊齊齊吐血,那陣眼噬魔鏡周遭一片黑暗,似在吞噬整個大陣!”
“噬魔鏡曾經是仙品法器,有扭轉時空之能,若是有天尊被吞噬其中,恐怕、恐怕整個靈界要被噬魔鏡的世界改得麵目全非。”
大能往往是天材地寶、稀有資源的集合體,集氣運、靈力為一體,若是在一方隕落,方圓百裡在往後百年都是極佳修煉的靈地。
若是有修為極高的大能在噬魔鏡中被吞噬,在能量足夠的情況下,幾乎能夠支撐噬魔鏡為所欲為。
這麵鏡子自打成為魔界的封印之鏡子以來,品階級每況愈下,而且正邪成迷,這東西太邪性了,聽說這麵鏡子吸收了太多執念,已經變得和從前大相庭徑。
如果這麵鏡子如今的時間點在世界的過去,它若是執意把認為鏡中世界是真實的,很可能會蔓延整個靈界,把過去的曆史重新推翻演繹,得到新的世界。
造成的結果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是死是活,恐怕是生靈塗炭了。
“馮家來人了!”
“聽說馮三公子在裡麵,遲遲不見出來,本命牌已經裂了一道口子,他們在急著找人。”
甚至來了兩名大尊,可見這三公子在家族中極為受重視。
“姬家的人也來了!姬家為什麼來人?他們家怎麼可能有人在九宮天陰陣裡找寶貝?自家寶貝還不夠用馬?”
姬家可是靈界曆史最為悠久的老牌家族,甚至有幾任老祖飛升,家底雄厚深不可測。
“冥宗宗主來了!”
“怎麼回事?有魔教弟子在裡麵嗎?誰值得冥宗宗主親自來?”
冥宗乃是魔門第一大宗,冥宗宗主洛鬼川修為已至合體期,乃是一名魔修天尊。多年不出世,出世則腥風血雨。
這老怪物一出現,正在護陣的幾名大尊都寒毛直豎,生怕他一言不合大開殺戒。
不遠處的姬家修士已經在滿滿的戒備。
冥宗和姬家有仇怨,已經是多年不對付了。
“他、他可是要入陣?”
合體期大能入陣,這岌岌可危的九宮天陰陣,還能撐下來嗎?
眾修士等看片刻,卻遲遲不見他動作,隻見他站在陣門口,也不進去,隻是等著。
“???他在等誰?”
“剛剛我聽一些魔修說,是在等他兒子。”
“他兒子??沒聽說冥宗有少主啊?”
“據說是當年花戲水偷了他一絲元嬰丹氣,本來是想做個鬼胎咒他的,沒想到造出了個人,那人如今乃是合歡宗少宗主。”
“他兒子分了他的元神丹氣,若是死在裡麵,他的修為會大跌,他的仇敵太多了,修為一跌便有大能出世殺他。”
幾名散修悄悄的八卦。
“既然這麼重要他怎麼不入陣救他兒子?就在這兒乾等著?”
“誰
知道呢。”
…………
雲宿簡直傻了。
腦子一片空白,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完了。
此時此刻他正躺在一片葉子上,旁邊無數大大小小的花瓣,還有幾些花蕊在歡快的扭動。
花蕊發表麵凹凸不平,如同蛇一般的從雲宿身上爬過,惹得雲宿一陣戰栗。
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狀態了,他不知道在這裡渡過了幾天幾夜,隻覺得被這花怪搞傻了。
整個過程這株花都在給他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他、作為一隻流著一半魔魅血統的魔魅,竟然發、情、了!?
這什麼和諧設定?
然後他被花蕊磨磨蹭蹭好幾天,期間舒服得不行,身體就差不是自己的、壞掉了。
整個人好像在雲端似的,貼貼得太過度了,渾身還是粉紅粉紅的熱,
雲宿整個人是懵懵的,好久沒緩過神來,那花怪無雙花蕊親昵的繞著他,將大花瓣將他嚴嚴實實的包裹,搖來搖去蹭來蹭去的,花蕊沾著鼓鼓的糖水,又想朝雲宿貼過去。
雲宿終於恢複了點清醒,慌張的喊道:“不要了,我會死的!”
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啞得不行,火燒似的,那花怪連忙給他喂了點清涼的花蜜。
他現在恨不得立馬失憶,把這段毀三觀的記憶從腦子裡挖走!
去他爹的同人文世界,他一個攻八都遭殃了嗚嗚!
花怪似乎感覺到了他負麵的情緒,幾條花蕊都湊了過來,磨磨蹭蹭的,輕輕的,好像在安撫他。
瘋了似的貼著他,仿佛他是個大香餑餑似的。
把雲宿漂亮的手腕抬起來,反複的貼貼,每一根手指都被包裹著貼來貼去,像是是親吻又像是在舔舐。
怕雲宿餓了,又銜來美味的果子,或者給蜜水給他吃。
儼然是一個新婚小兩口的狀態。
雲宿“……”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他應激似的突然彈了一下,那花怪一瞬間,葉子、花瓣、花蕊全部動了起來,過程稱得上是手忙腳亂的,連忙護著他抱他。
雲宿連忙遠離了它幾分,那花怪期期艾艾的守在他身旁,地板變成了個手掌般的小床將雲宿輕輕托起,雲宿想站起來,但是腳一沾,他渾身都軟了。
那花怪忙將他摟抱起來,又輕輕放在小床上,再準備點心果子蜜水雲雲,見他難受,再用花蕊湊過來,似乎要為他上藥。
雲宿的臉紅撲撲的,傻乎乎的躺在小床上,裹著那件抹布似的紅色的鳳凰花衣,金色的眼睛水潤潤的看了一會兒,凶巴巴的罵人,“你彆來了!”
花怪一怔,隻老老實實的守在一旁,跟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小心翼翼的擺弄茶幾上的食物,又怕他無聊,已經在絞儘腦汁的想有什麼好玩的玩具,變著花樣給他搓出解悶的小玩具。
但雲宿想下地它是不準的,要去哪裡可以喊它,但是不知自己走。
自己走,腿軟。
雲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一下子眼皮又打架了。
突然間,整個空間夢地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