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抑製的、發瘋一般的嫉妒起了了柳金戈,為什麼如此廢物的弟弟,竟然能擁有這麼可愛善良又美好的人?
“如果我能預知未來,知道我會這麼愛他,在宿宿向我求救的那一次,我見到的他的第一眼,我一定會救他。”
他心愛的妻子,因為他的冷漠,就
這樣被他愚蠢的弟弟占有了。
這一次,又是因為柳金戈,雲宿對他產生了懷疑。
他說了“不是”,雲宿已經不再追問。
隻是他開始自己查傀儡的事。
他在辨認柳邵身邊的一些侍衛是不是傀儡。
如果傀儡頭上有紅點的話,雲宿一定會驚恐的發現,他的周圍,除了柳邵之外,沒有一個活人,全部是傀儡。
可是他們那麼的靈活精妙,肉眼幾乎無法辨認。
他也不再讓柳邵抱了。
他的身體還沒完全能脫離柳邵,卻在自己忍耐。
柳邵深深皺起了眉頭,“宿宿彆硬撐,我一直在你身邊。”
雲宿緊緊的握著拳,漂亮的臉上是不正常的紅暈,咬著牙告訴他,“我沒有,我應該已經好了。”
怎麼可能會好?
柳邵用了一種禁術。
整整兩個月,深入骨髓的,讓雲宿全身上下,連同靈力和海識都隻能認定他,隻要雲宿在他身邊,隻要嗅到他的氣味、感知到他的靈力。
幾乎能隨時隨地的發.情。
他要讓雲宿離不開他,先是離不開他的身體,隨時隨地的需要他,接著,總有一天會愛上他。
眼看這一天就要到來了。
沒想到被柳金戈這個賤人攔腰斬斷!
他能夠控製自己的靈力和周圍的氣場,會讓雲宿以為自己“好了”。
可是他現在正在控製雲宿,想讓雲宿要他。
雲宿卻告訴他他已經好了!
柳邵深深的垂下眼眸,語氣是那麼溫柔殘忍,“既然宿宿現在不需要我,我便出去了,你要我便喚我。”
他俯身,憐愛的吻了吻雲宿光潔的前額,“我好愛你,宿宿。”
他說著已經離開了,他就在隔壁。
他在房間裡等著,等著雲宿喊他的名字,喊他過去,讓他幫幫忙。
即使像個工具一樣他都是願意。
可是雲宿忍耐著,一個字也沒有說,沒有任何需要他的意思。
他在房間裡等待著,仿佛他才是被控製、需要雲宿的那個人,他幾乎是一刻意不能等,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希望雲宿在喊他的名字。
而他的修為是那麼高,神識早就探到了雲宿的身邊,在貼蹭他、舔舐他,希望他需要他。
他終於理解了當年柳金戈為什麼在雲宿修煉的時候自己不去修煉,而是枯坐在他的門外,等待著、等人有了動靜、等他修煉完了便快樂的迎上去。
他比柳金戈的手段高得多了,竟然比他還要束手無策。
因為修煉總會結束的,雲宿需不需要他,卻是個未知之數。
他等到了第四天的時候,雲宿突然跑出了門外,他在整個宮殿裡彷徨的走著,好像要找一個男人幫助他似的。
如果這裡的是人,一定會如同惡鬼般的撲上來。
他不知道自己是多麼美麗多麼迷人,像是饑餓的野獸群裡一隻雪白的鹿,彷徨可憐讓人憐愛到心碎。
可是他又那麼可惡,竟然不要他!
竟然出去、找彆的男人也不要他!
雲宿沒有要找誰,他隻是急需要一個出口,他要走,去哪裡都好,他覺得自己在這裡要壞掉了。
整個行宮實在太大了,他幾乎分辨不出方向。
在路過某個綠蔭花叢的時候突然被人一把摟在了懷裡。
柳邵的肩頭落滿了紫色的花瓣,他把雲宿摟在懷裡,深深的親吻他,“宿宿在找我是嗎?”
“不……”
還沒等雲宿反駁,他便再次吻了下去,纏綿的摟抱他。
…………
柳金戈之死還是讓他受了很大的影響,他的父母與他決裂了。
柳邵這一次終於卸下了偽裝,他直接回了柳家,以雷霆之勢,殘暴狠辣的手段,迅速掌控的柳家。
他把雲宿帶了回去。
他成為了新一任柳家家主。
他對雲宿說:“不是我,怎麼可能對宿宿做那麼殘忍的事情?那兩個月我有人證在的,母親可以證明我一直在院落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