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小姐?令季因為這個稱呼不由自主的愣了愣,但好在他很快回過神,佯裝鎮定的走向托八重神子利用假身份訂好的客房。
隻不過雖然外表上看不出異常,實際上令季的腦海裡被士兵的話占滿。
什麼叫做狐狸小姐?他這身穿著打扮很正常,怎麼會讓人誤會?
令季在脫離士兵的視野後微微吸氣,轉頭立刻看向維克,“你聽到士兵的話了嗎?”他想問問維克的意見,他這幅打扮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嗎。
雖然被當成狐狸小姐也不錯,畢竟那樣就沒有人懷疑他。
可是這種感覺很微妙。
令季想到微妙這個詞,緩緩吐出一口氣,強行把他穿的是女裝這個想法壓下去,靜心等待維克的回答。
“聽見了,他們找淺色頭發的男人。”維克說完頓了頓,“也就是找我。”
令季得到這個回複,立刻知道維克沒有領會他的意思,於是他壓低聲音繼續問下去,“我是說後半句。”他不好意思說出那個稱呼。
可是維克似乎沒什麼顧忌,他直接問,“狐狸小姐?”
微微哽住,幾秒後令季艱難的點頭。
維克見狀也感覺出哪裡不對勁,他遲疑的反問,“你難道不是特意追求這種效果?”
“什麼?”令季下意識的反問。
什麼叫特意追求這種效果?莫非維克一開始就認為他是要扮演狐狸小姐?
可是我完全沒有那樣想過。令季進行自我認知確認。
不論是最開始構思計劃,還是選擇變裝,他都沒有考慮過哪方麵。
雖然扮演異性很容易是更容易擺脫嫌疑,但由於他沒有經驗,為了不弄巧成拙,所以他在這個念頭浮現出來以後,就很快打消掉了。
……所以現在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令季在這個念頭出現之後,又是震撼又是無奈。
第一次他開始想自己是不是在扮演方麵真的很有天賦。
然而還沒想出結果,維克的話就讓他放棄了尚未開始的扮演之路。
“這頂鬥笠是女款。”維克眼看令季好像真的不知道,好心的提醒,“巫女們說過。”
“那可能是我沒聽清。”令季喃喃,如果是因為鬥笠的款式誤會,那倒也說得過去。
想是這麼想,在內心深處令季又無法說服自己,僅是一頂鬥笠不會這麼容易被誤會吧,男性的身材和女性的差彆還是蠻大的,就算有寬鬆的外衣和鬥笠上的垂紗可以遮擋,也不至於被一眼認錯。
令季試圖分析出更深層次的原因,也就在這時,維克淡淡說了聲到了。
暫時抽回跑遠的神思,令季緩步走進打開的門內。
八重神子幫忙定的是緊靠溫泉的房間,距離外界的街道僅有一牆之隔,想要逃生非常的方便。
但也是由於距離溫泉較近,屋內的溫度相對偏高。
因此令季在進到房間後立刻解開臉
上的麵具,脫下了外套和鬥笠。與此同時,他注意到維克也正將他脫掉的武士服掛進衣櫃裡。
令季多看了兩眼,隨後他徹底弄清楚為何士兵會認錯。
放在平時,也許那些士兵不會看走眼,把他認成狐狸小姐,然而有了參照物就不一樣。
以前令季沒有觀察過,現在他仔細看看,不得不承認維克確實有著一副如戰士一般,經過戰鬥千錘百煉過的身材,肌肉既不是那麼誇張,又不顯得羸弱。
這就是早晨六點就開始起床晨練,清繳魔物的副作用嗎?
令季無聲的想著,默默的把鍛煉的計劃提上日程。
無聲的歎了口氣,他再看維克,見到對方又開始戳空氣。
立刻拋去亂七八糟的想法,令季走近對維克問道,“係統又有新的提示?”
“嗯,任務的進度更新了。”維克點頭回應。
令季琢磨著新進展這個詞,隨即他提出自己的看法,“你做好準備,可能很快就能到雷神麵前發起禦前決鬥。”他還沒忘記維克來稻妻的目的之一。
“你說的對。”估計著劇情,維克也意識到按照劇情的走向,與女士的戰鬥應該在這兩天就會發生。
當八重神子利用天領奉行欺騙雷神的證據將九條裟羅說服後,接下來就是稻妻主線劇情的最後階段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能像上一次麵對達達利亞那樣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
想到這一點,維克轉身向外走去。
“你去乾什麼?”令季好奇的問。
“做飯,上次和達達利亞戰鬥,我沒有做增加攻擊力的食物。”說著維克的眼裡浮現出遺憾。
令季笑了,接著他叮囑,“做好以後不要全部收進背包裡,記得捎兩份回來吃。”他們忙了一上午,僅僅喝了一杯團子牛奶,其他的什麼都沒吃。
“好。”維克直截了當的應下,隨後去借旅館的廚房。
等待維克一走,令季找了張軟墊坐下打算稍微休息一會。
可在做好後,他的手鬼使神差的放在落在身邊,用於偽裝的狐狸尾巴上。
令季伸手摸了摸,舒服的觸感讓他不想鬆手。
這一刻他真正體會到了有尾巴的快樂。
就在令季肆意撫摸符籙長出的尾巴之際,一牆之外的街上,喬裝打扮偷偷溜進稻妻城的空和派蒙真躲避著人群,去木漏茶室找托馬。
按照八重神子的說法,平常人很難知曉勘定奉行會把欺瞞神明的‘證據’藏在哪裡,但同為三奉行之一的社奉行,卻有很大概率知道。
為此空和派蒙隻得小心的溜進來,去找托馬問個清楚。
“希望托馬還在木漏茶室。”派蒙貼在空的耳邊小聲說道,在他們離開鳴神島前,托馬曾說過,在一切結束之前,他都會躲在木漏茶室。
但是依照當前嚴峻的情況,誰也不能保證沒有意外。
所以空明白派蒙的顧慮,他一邊小心躲避著巡邏的天領奉行
士兵,一邊回複派蒙。
“如果在木漏茶室找不到托馬,我們就直接去社奉行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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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隻能是這樣了。”派蒙搖搖頭,接著她看了眼挨家挨戶盤查的士兵,不禁又擔心起來,“他們不會在抓令季和維克吧。”
空聞言發出一聲歎息,告訴她大概是。
一聽真的是在搜令季和維克,派蒙立刻變得著急,“旅行者,我們走快點吧,說不定他們現在還躲在哪個見不到光的地方,等著我們的消息。”
點了點頭,空也是這麼想,於是他加快腳步。
一路順暢的進到木漏茶室,鬆了口氣的空和派蒙立刻詢問托馬是不是在。
得知是來找托馬,侍者立刻將他們帶向茶室的更深處。
藏在茶室裡的托馬見到派蒙和空很是驚喜,“你們回來了。”接著他忍不住問,“是事情都解決了嗎?”
“還沒有。”派蒙實話實說,“我們找你來,是想知道天領奉行叛變的證據。”有證據,才能讓九條裟羅倒戈,依照她直來直去的性格,一定會直接去麵見神明。
屆時跟隨九條裟羅,他們就可以再次見到雷神。
派蒙回憶八重神子的計劃,她想了想透露了泄露給托馬一些,好讓他知道天領奉行背叛神明的證據有多麼關鍵。
果不其然,聽完派蒙透露的情況,托馬陷入沉思。
沒有打擾托馬狐疑,空和派蒙靜靜的等他回想。
過了好一會,托馬真的想起一件事,他對空和派蒙正色道,“之前小姐對我提到過一次,天領奉行和海祇島的反抗軍開戰這麼久,神明大人卻從沒有過問。”
“就像是不在乎一樣。”
托馬說完皺起眉頭,海祇島的反抗軍已經十分的聲勢浩大,按理說神明不應該不知道。
除非有人欺瞞了神明,給了錯誤的信息。
空和托馬近乎是立刻得出這個結論。
“天領奉行沒有告知神明真相。”空篤定的說。
“對,隻能是這樣,按照戰爭的激烈程度,神明不該坐視不理。”托馬的眉頭皺的更深,假如真是那樣,那麼天領奉行和勘定奉行還真是大膽包天。
不光是眼狩令,鎖國令,勘定奉行和天領奉行還利用戰爭謀求私利。
簡直是不把稻妻的子民和稻妻的未來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