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季嗯了一聲,“至冬向楓丹發布過外交辭令,詢問達達利亞究竟犯了什麼罪,但是楓丹方麵一直沒有給予回複。”這就是一件很嚴重外交事情。
無論如何,達達利亞都是至冬的高層,就這樣一個解釋都不給,就把他關進梅洛彼得堡,至冬那邊不可能放任不管。
在這個前提下,仆人作為在楓丹的另一名執行官,有義務弄清楚真相,給出至冬一個準確的說法。
令季思索著,緊接著將自己的所想告知空和派蒙。
聽到他的分析,空和派蒙也更加的疑惑,達達利亞的罪到底是什麼。
“我們去沫芒宮問問那維萊特吧。”派蒙提議。
審判結束後,那維萊特說要調查,現在說不定有結果了。
空也好奇達達利亞到底是為何會被判有罪,便立即同意。
“如果你們問出來什麼,可否告知我?”令季順勢問了句,這方麵的細節,維克也沒和他說清楚,僅僅說達達利亞在被判有罪後來到梅洛彼得堡接觸到吞星之鯨。
“可以啊。”派蒙直接答應。
確定好下次見麵聊什麼,令季也沒有再多停留,主動說起去找風紀官。
派蒙一邊遺憾太晚知道風紀官回來,一邊向令季告彆。
“明天見。”令季笑著回複,隨後他沒有再多言,徑直離開了射擊訓練場。
沒有花費多長時間,令季按照記憶裡的地址,找到使館所在的位置。
很是碰巧,剛來到須彌使館前,戴著胡狼造型頭盔的賽諾就出現在令季的視野內。
察覺到有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賽諾轉頭看過去。
“是你。”賽諾略有些意外的說道。
“好久不見,大風紀官。”令季掛上客氣的笑打招呼。
賽諾隱約聽出令季有事,便想了想問,“好久不見,來這裡是遇見麻煩了嗎?”
被看穿的令季沒有多做隱瞞,開門見山的講出來他招賽諾的原因
。
聽完令季的講述,賽諾答應讓他做隨行的記者。
“我們在梅洛彼得堡停留的時間不會太長。”同意之餘,賽諾把話說在前麵,“你要控製好見麵時間。”
“沒問題。”令季鬆了口氣。
賽諾點點頭,告訴令季風紀官要過一會再出發,他要是不忙,可以先休息,到時間了在梅洛彼得堡的入口處見麵就好。
“屆時會有專人引領我們過去。”賽諾淡淡的說。
記下賽諾的話,令季表示自己一定會準時到場,緊接著便匆匆趕往蒸汽鳥報社。
從射擊訓練基地先走一步的哈米德在令季到來前剛辦好的采訪許可。
順利的拿到必要的道具,令季又趕往巡軌船中央站,算著時間搭上巡軌船前往集合的地點。
賽諾留下的時間雖說不少,但來回多跑幾趟也花費的差不多。
因此令季來到伊黎耶島的時候,風紀官們已集合完畢。
好在賽諾沒有什麼意見,在令季過來後,便示意風紀官可以出發。
令季抱著從哈米德借給他的留影機,帶上一頂記者常用的鴨舌帽,跟在風紀官們的身後,來到一座巨大的升降梯旁。
在升降梯的旁邊,幾名身著梅洛彼得堡製服的守衛正在等候他們。
“按照流程,請給為更機關出示相關的證件。”負責人打扮的守衛一臉嚴肅的對風紀官們說道,要進入梅洛彼得堡,需要相當繁瑣的手續。
賽諾早就從須彌駐楓達的使者那裡拿到了全部的證件,所以聽到負責人的話,他就示意身邊的風紀官把那些手續與教令院給出特彆行動令一同拿叫過去。
接過一遝厚厚的證件資料,負責人一一核對。
確認無誤後,她便讓下屬放行。
正當令季要進升降梯時,負責人突然攔住了他。
“你是記者?未經允許,梅洛彼得堡內部不準外人入內。”負責人冷聲嗬斥‘尾隨’風紀官,意圖渾水摸魚進去的令季。
而不用令季解釋,賽諾主動為他解圍,“他獲得了我的允許。”
負責人沉默了,過了足足半分鐘,她才不確定的問,“大風紀官閣下,是你要求記者跟隨?”她不記得須彌的大風紀官那麼愛出風頭,做個犯人交接工作還要帶記者。
沒想到賽諾反問,“不可以嗎?”
“沒有什麼不可以,但是按照流程,我需要檢查他的采訪許可。”確定賽諾真的同意,負責人也沒再多問,僅要求求檢查令季的證件。
令季聽得出負責人不為難自己,立刻拿出采訪許可交過去。
“蒸汽鳥報社……”負責人念出采訪許可上的報社,不禁暗歎蒸汽鳥報社的記者們真是神通廣大。
之前那名夏洛蒂的記者,采訪七聖召喚比賽,居然還在稻妻拍到了雷神參賽,可謂是引起了轟動。
這麼想來,負責人對賽諾允許蒸汽鳥報的記者拍攝倒是沒有多意外了,因為同樣是在那次七聖
召喚比賽裡,賽諾和拍到雷神的記者協力破獲了一起案件。
負責人她羅列著信息,最終說服了自己。
“可以了,走吧。”說話間她把采訪許可交還給令季。
知道自己能夠進入梅洛彼得堡,令季暗暗鬆了口氣。
但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變化,還保持著鎮定的樣子,就像他是一名十分專業的記者一樣。
保持這幅表情,令季與風紀官們進入到升降梯。
幾秒後升降梯載著眾人沉入地下。
眼光伴隨著深入下方消失,被人造光源取代。
聽著機械運轉的聲響,賽諾突然靈光一現,冷冷的開口,“我們在‘魚’裡。”
“什麼?”令季下意識的反問,並且止不住的看向賽諾,覺得他是不是知道那條吞星之鯨被梅洛彼得堡封住的原始胎海裡?
注意到令季的不解與驚愕,賽諾很有耐心的解釋。
“梅洛彼得堡在水下,就像是魚一樣,而它又是監獄。”賽諾講解他的想到的笑話,魚和獄在提瓦特通用語裡的讀音是一樣的。
令季聽明白了。
隨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譴責自己想的太多。
而賽諾看到令季懊惱的表情,很自然的問,“你沒聽懂嗎?”
令季被問住,他確實沒往好笑不好笑那方麵去想。
但迎著賽諾那無比認真的目光,令季隻能硬著頭皮回答,“聽懂了,這個笑話挺有創意的。”
“你聽得出這是個笑話。”賽諾似乎有點驚喜。
令季嘴唇動了動,他組織著語言,最終千挑萬選出一句話,“我能感覺出你的努力。”一直以來,賽諾都很認真的講笑話,可惜講出來的效果往往不怎麼好。
“我想活躍氣氛。”賽諾坦誠的告知自己為什麼講笑話。
這話引得風紀官們終於回過神,剛剛令季反問的太快,他們都忘記笑了。
“挺好笑的。”年長的風紀官義正言辭的說道,接著他察覺到話裡有異議,趕忙補充,“我是指笑話。”
“是的,哈哈,很巧妙。”另一名風紀官還很配合的笑了兩聲。
其他的風紀官也跟著笑。
空氣裡立刻充滿乾澀的笑聲。
令季聽著風紀官們的乾笑聲,再看麵無表情的賽諾,感覺賽諾能一直講冷笑話,也是因為有他的同僚們一直在配合他。
不過因為賽諾的笑話,氣氛確實也緩和了不少。
風紀官在笑過後開始交流起來在楓丹的見聞。
令季也半是開玩笑的問起賽諾有沒有看他出演的映影。
“看了,你們本色出演。”賽諾認真的說。
這讓令季的笑容卡臉上,他本能懷疑賽諾認出來映影裡的角色原型是他。
然而電光石火間,他敏銳的發覺這又是一個笑話。
在這個發現中,令季的笑容加深,說出自己的理解。
“這裡的本色出演,
是不是既指我們的演出很貼合自己,又指我們本人出演?”令季使團分析賽諾的話。()
對,你聽懂了。賽諾跟著笑了笑,他為自己這一語雙關的笑話被人理解而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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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季也表現出真情實感的開心。
但他是為了理解賽諾如字謎一般的笑話而心生喜悅。
其他的風紀官們見狀沉默了,他們沒想到來一趟楓丹,還能遇見一個理解長官笑話的人。
值得慶幸的是沒人注意風紀官的沉默,經過漫長的運行,升降梯停下。
“我回去見梅洛彼得堡的公爵,等半個小時後,你來這裡和我們集合。”賽諾在走出升降梯前對令季囑咐。
令季一臉嚴肅的答應,保證會在半個小時後準時和賽諾見麵。
有了令季的報賬,賽諾沒再說什麼,帶領風紀官們與等候他們的守衛做交接工作。
至於令季則趁著賽諾與守衛們交涉期間,不著聲色的繞出人群,去梅洛彼得堡內找維克。
考慮到維克和達達利亞的武力值,令季在脫離守衛的視線後,直接拉住一個人,詢問他見沒見過持有冰係神之眼和水係神之眼的至冬人。
“至冬人?你是說兩位老大?”被問的人眼前一亮。
令季對達達利亞和維克成為老大一點都不意外,他坦然的承認,並亮出采訪許可,聲稱是要采訪他們。
被問的那人不疑有他,當即領著令季去找維克和達達利亞。
一路上,令季聽到那個人講出很多維克和達達利亞在梅洛彼得堡做的事。
包括不限於和公爵戰鬥,搗毀梅洛彼得堡暗處的邪惡組織。
短短的十幾天,維克和達達利亞已然能在這水下世界稱王稱霸了。
可惜由於早就見識過維克在沙漠中做的事,令季對那個人的吹捧與描述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吃驚。
這個反應讓為他講述維克和達達利亞事跡的人感到挫敗。
而更讓他挫敗的還在後麵。
來到達達利亞和維克所在的休息區,原本在休息的維克一看到令季出現,那麵無表情的臉上閃現出茫然。
“我不是特意來找你,是仆人請我作為第三方,確認達達利亞的情況。”令季用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
維克無奈的回答,“達達利亞出去了。”
“哦,那你和我說說他的近況吧。”令季直白的說。
這讓維克莫名有些委屈,奈何他不知道這份類似於聖遺物全部強化到防禦的委屈是什麼。
最終他放棄思考,一五一十的將他知道的事對令季講出。
令季記下維克的話,將其在心裡歸納總結。
通過維克的給出的消息,他可以確認達達利亞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並且對被關在這裡很不爽。
“他聽到奇怪的聲音,去查看了。”維克說完最後一句,又看向令季,等著他接下來的問題。
結果令季沒有繼續再問什麼,得到達達利亞的情報之後他就要走。
維克這下真的確認令季就是接受了仆人的委托而來。
這讓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該提前把他想要去梅洛彼得堡的事告知令季一聲。
就在維克反思之時,將令季領過來的人看不下去。
“喂,你這個記者彆太過分,你沒看見維克老大很想你問和他有關的事嗎?”
此話一出,令季和維克都愣住。
維克也明白了自己的委屈在哪,他立即附和,“是的,我希望你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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