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的?怎麼可能?”這個答案,郝榮章內心是拒絕的,自己爹自己知道,旁的不說,膽子可是大得很,怎麼會嚇到……
“信不信由你,我也懶得再說什麼了,隻是,拜托你少做些自以為是的蠢事,我實在不想替你‘擦屁股’。”
說罷不再理會不識好歹的郝榮章,轉身去灶房端菜去了。
今日本是為了給自家老爹出氣來了,不想出氣不成,倒是給爹惹了不少麻煩,這倒也罷,畢竟他惹禍已非一日,隻是今兒個一連讓一個女人數落了好多次,最後落了是滿身不是,這才是他接受不了的。
歎了口氣,終是怏怏不樂,朝門外走去。
“誒,少爺,您這是吃過了?”說著六子揣了手,探出頭去,想瞧瞧東家有沒有出來。
郝榮章原意是想這就回家的,然走到外麵又有些後悔,天寒路遠,哪有坐馬車舒服?再一想自己落到這個境地,俱是吳囡囡害的,心裡對囡囡又多了幾分怨氣。
這會兒見六子說話,他倏然改了主意,“六子,進來陪少爺坐坐。”
說罷,不等六子搭話,轉身便上了馬車。
六子本就坐在車裡的,見郝榮章出來,這才麻溜兒下來了,畢竟當夥計的,總得有點兒眼力勁兒,隻是外麵寒風刺骨,他身上又不比郝榮章穿得暖和,這會兒見他招呼,哪有不應的,痛快應了一聲,人便跟著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