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眉毛挑了挑,“韓公子,‘過猶不及’了解一下。”
這個回答讓楚寒燁瞳孔一縮,他向來一言九鼎,下麵的人也是言出法隨,如囡囡這般讓他說了多次的倒是例外,這就罷了,到頭來,竟適得其反了……
“好吧……此事便罷,吳姑娘,你看眼前這樁事可有法子?”
前事之師,楚寒燁說話客氣了不少,無法,這丫頭的確好欺負,然而欺負得她一時,趕在下一個節點兒,便又被她成倍欺負回來了,得不償失。
見人態度不似在馬車上霸道,囡囡心道是個聽得進旁人意見的,但不算是無藥可救。
再加上信陽府的事有沒有的,她搭乘人家馬車而來也是千真萬確,如今遇到麻煩,她出些力氣也是情理之中。
“不是什麼大事。”
朝楚寒燁扔下句話,囡囡便大步流星朝那對男女走去了。
二話不說,囡囡便要去探那老頭兒的脈門,這下倒把哭爹哭的正慘的女人驚動了。
“你要乾什麼?!”驚慌之下,那女人竟是連哭都忘了,杏眼圓瞪,直勾勾地看著囡囡。
囡囡戲謔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峨眉清掃,胭脂遮麵,哭了這會子功夫,竟是連妝都不曾花,這哭的水平也是絕了。
再瞧那身上,雖也穿的棉袍,隻細瞧之下卻與常人的棉袍有所不同。
普通人家的棉袍袖口收得緊了,一來冬日苦寒,袖口收緊能防止灌風,二來除去寬大的袖子能省下不少布料和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