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玦話未說話,便被楚寒燁厲聲嗬止了,隨即楚寒燁便是一陣後怕,若他再晚上片刻,囡囡還指不定會怎麼想。
心裡雖不服氣,墨玦卻是知道自己做得過了,爺都沒說什麼,容不得他一個小小的貼身侍衛去置喙夫人。
“墨玦,看來我是縱容你太久了,再有下次,便換了潤玉過來,你且去歇歇吧,這兒用不得你。”有囡囡在,氣氛一度有些尷尬,良久,楚寒燁才稍稍斂住怒氣,語氣緩和了些。
墨玦心裡一緊,斂眉低首,明白這症結還在夫人身上,縱然不願,到底不敢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吳姑娘,剛剛一時情急,冒犯了姑娘,請姑娘恕罪。”
頭前兒墨玦的話讓囡囡心頭有些疑惑,這會兒氣氛頗有幾分劍拔弩張之勢,又覺當下不是追究的時候,當即開口勸到,“韓燁,你這是做什麼?事出有因,還是彆追究這些瑣事了吧,眼下還是想想該怎麼逃過此劫才是。”
一句‘韓燁’,讓兩人俱是一震,楚寒燁是悸動,而墨玦則是驚訝,一夜不見,竟能直呼爺的名諱了,不想囡囡竟得爺如此看重,心中暗暗歎氣,如此一來,剛剛這坑,栽得不冤。
“這鄴城府衙來勢洶洶,實不知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隻是瞧著,著實不像失竊,倒像是在找什麼人一般……”前事揭過不提,楚寒燁跟囡囡一個想法,這會兒不是追究那些雞毛蒜皮小事的時候。
結合墨玦頭前兒含怒而發之言,囡囡心中隱隱有個猜測,“這鄴城府衙莫不是跟信陽府有什麼過節?”
這話問的楚寒燁竟不知該如何回答,鄴城與信陽雖不說相距千裡,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若硬要說有什麼過節,也實在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