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撇了撇嘴,甚是不以為意,顯然對自己的男人極為信任。
姚曼煙聽罷,這才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姚氏瞧她沒了尋短的心思,便又忙著張羅,“來,讓娘瞧瞧。果然是娘生的女兒,鄴城最漂亮的姑娘。”
“娘,哪有你這樣自誇的~羞死人了~”姚曼煙到底臉皮子薄的,被姚氏一說,臉上便有些掛不住。
“哪裡是自誇,鄴城誰不知道姚府台家的閨女,你說第二,誰敢說是第一?以後可不許哭了,哭多了就不漂亮了,來來,娘給你梳妝,一會兒咱們去瞧瞧去……”
……
且說囡囡三人自進了這姚府的宅子,便處處加了小心,然在這亭子裡等了半日,既不見有人審訊,也不見誰要刺殺,囡囡都懷疑這府台大人是不是唱戲的拿錯了劇本兒……
“韓燁,這事兒你怎麼看?”
等了這半日,再好的性子也磨沒了,更彆說,囡囡早飯都沒吃,都快晌午了還餓著呢!
“雲遮霧繞,看不清楚。不過有一點,這姚府絕非是因為被竊才拿人的。”
囡囡聽罷,頓時擺了擺手,“都是屁話,這都明擺著的事兒,倒值當的你說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高見。”
“你……你怎麼跟爺這麼說話?”墨玦被囡囡這豪放的語言雷地裡焦外嫩,到底憋不住又開口了。
“我說錯了?一點兒建設性都沒有,不是屁話是什麼?怎麼墨小官人,莫非你另有高見?”囡囡表示自己也是個記仇的人,墨玦這丫的,再一再二,她沒發火也就罷了,竟也不知檢點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