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任由他這麼胡鬨,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家爺,你看著辦吧。”囡囡撂下話,便乾脆坐到了火堆旁,‘眼不見,心不煩’,她已是累了一天,沒空再陪著這兩人任性,有墨玦在,斷斷不會讓韓燁出事的。
“爺,此處的確簡陋,諸多不便,屬下無能為力。隻是爺的性命是侍衛們拚死換來的,就算為了他們,也請爺。務必珍重。”
果真是跟在楚寒燁身邊多年的人,一開口就戳中了楚寒燁的軟肋。
楚寒燁當真沒有再任性,轉而將目光投向洞頂,“傷亡如何?”
墨玦並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將水囊湊到了楚寒燁的嘴邊。
這赤裸裸的威脅讓楚寒燁心生不悅,卻也知道墨玦的用意,就著水囊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死了兩人,傷了五人,他們拚死攔下了刺殺的死士,死得其所。潤玉已經去信陽府報信了,明晨便能來人。”
墨玦見好就收,此時提起那些侍衛,純屬無奈之舉。爺是乾大事兒的人,他終究不能看著爺為兒女情長所累。
楚寒燁闔了闔眼,囡囡是對的,不管他以何種形式跟囡囡說,都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叫她徒增煩惱罷了,他,當真什麼都給不了她。
“厚葬死去的勇士,安撫他們的家人,傷者,用最好的藥,其餘的,你看著辦吧。”
“是,爺。”
見已將爺的注意力拉回來,墨玦便覺得之前所做的,都是值得的。說起話來,也精神了不少。
兩人說話並沒有避著囡囡的意思,囡囡倒也沒有刻意出去吹冷風,是以,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入了囡囡的耳。
囡囡方知並非墨玦有以一當百的本事,實則,在韓燁的身邊還有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