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潤玉再不等墨玦再說什麼,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墨玦的跟前。
墨玦不甘地看著潤玉消失的方向,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如今他這樣子,便如同個喪家之犬,莫說潤玉,便是癩皮狗也懶得理他才是。
不提鑽了牛角尖的墨玦,潤玉到了馬車之處,躬身喊了一聲‘爺’,卻久久未能得到回複。
爺向來不是遷怒之人……不知想到什麼,潤玉神情一凜,一個縱躍便跳到馬車之上。
撩開門簾,果真見自家爺倚在車壁之上,麵無血色,嘴唇蒼白,已不知暈過去多久了。
“該死!”
怒喝一聲,心中暗悔跟墨玦墨跡了這麼長時間,倒害得爺吃了這些苦,想歸想,潤玉不敢耽擱,思忖間已上了馬車將楚寒燁抱了起來。
“宋毅康!給我滾來!”
潤玉雖不過是隨在楚寒燁身邊的親信,然而擔得起‘親信’二字,地位已然比宋毅康高出許多。
這一聲吼,潤玉已是摻雜了幾分內力。
待宋毅康連滾帶爬過來,潤玉臉上已儘是寒霜。
“潤玉大人……公子這是……”
不過是轉眼功夫,宋毅康哪裡想到會出這等岔子,明明是墨大人吩咐過了的……
眨眼間,宋毅康已然心思百轉,隻是對著怒火正盛的潤玉,他卻是不敢辯駁半句。
“哼!你那閨女乾的好事!這筆賬,咱們稍後再算!前麵帶路,若爺有何閃失,你便等著抄家滅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