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宋毅康上下端詳了紫珆一番,確定自己確實沒見過這丫頭,嗯,貌似好像是剛剛跟吳囡囡一起進去的助手……不過這會兒,不能認!畢竟,他是想要興師問罪的。
“你是何人,為何在信陽府公然逞凶?!”
紫珆諷刺一笑,果然是兩口子,就連說的話都相差無幾,帶著股子蠢味兒!
“宋毅康你裝傻充愣的本事著實厲害,不過我勸你悠著點兒,裝不要緊,不過怕就怕裝著裝著就成真的了……畢竟這麼想害死自己親閨女的,你是第一個!”
說罷白了宋毅康一眼,紫珆便再沒了與之交流的欲望,抬眼看向不知名的某處,紫珆朝天翻了個白眼兒,“既然來了,就出來唄!怎麼?還怕我跟爺告狀?”
潤玉見著紫珆便有些頭疼,無法,這丫頭是環繞在爺身邊的影中,唯一一個女流,平日被大家是寵慣了,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兒,便是連他都要讓著三分。
“有點兒事處理,來晚了些。”
然而這解釋,紫珆並不買賬,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交給你了,我還要去給姑娘擦汗呐!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閒!”
見識了紫珆跟潤玉的說話方式,宋毅康方知,人家不是口氣大,人家是有狂的資本。
“潤玉大人,您看這……”
宋毅康擦了擦腦門兒上的汗,他總覺得自己最近蠢事乾的有點兒多。
“無妨,宋大人說讓四小姐死,誰敢叫她活?便是吳姑娘將人救活了,我也有一萬種法子讓她死,此事交給我便是,宋大人無需憂心。”
潤玉麵上古波不驚,話從他口中說出來輕飄飄的,輕得就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