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鑽?”囡囡問這話純屬好奇,畢竟這入試,她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個中細節當真不清楚。
她本也不是多事之人,隻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她將要麵對的敵人可是醫藥世家,羅家。
是以,從入試開始,她便,隻能是魁首。
“姑娘以為我是如何進得這門?眼下如今,我可是姑娘的助手!能和姑娘一起入考場的!”
紫珆眨巴眨巴眼睛,為自家姑娘在某些方麵的遲鈍感到悲哀。
“額這意思是可以帶人一起考試?嘖嘖,當真是裸地作弊呀”
囡囡心道這何止是作弊,簡直就是另類的拚爹,畢竟能帶誰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主要還是看背景。
一個寒門子弟,最多也就能把自家老師帶過來,而達官顯貴,自是有更高的實力延請名師嗬嗬,這考試,也當真是彆出心裁了。
兩人說得投入,竟不知何時南風銘已然來到兩人近前,聽罷這話,南風銘又是一陣尷尬。
說來他雖說定了第三輪為看診,然而他的意思是獨立完成,不過按了按生疼的腦門兒,沒人同意就連齊老都對他表示了強烈的反對。
便是他再如何本事,也萬萬做不到以一人之力硬剛全信陽的大小勢力,最後隻得妥協。
隻這會兒聽吳囡囡說得這般裸,著實與當麵打臉無異,著實讓他好不尷尬。
“嗯!嗯!”正想著如何開口,南風銘身後倏然傳出幾聲假咳。
本就尷尬的南風銘便越發尷尬了幾分,隻是想到之前他已然應了,這會兒便也隻得硬著頭皮上了。
“額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