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囡囡也有事要說,聽罷潤玉所言,一行幾人當即去了楚寒燁房裡。
經過些許日子的調養,楚寒燁已能下床,如此,他便不樂得在床上躺著當個廢人。
是以這會兒幾人進來,楚寒燁是坐著的。
之前那行刺之人便被藍珩壓著,跪在地上。
那鼻青臉腫,血肉橫飛的模樣,叫人不難想象,這人之前到底經曆了怎樣的酷刑。
“潤玉,去將宋大人請來。此事不管走公論私,宋大人都有權知情。”
清冽的嗓音聽不出喜怒,隻但凡了解楚寒燁之人都明白,這清冷的背後夾雜著怎樣的怒火。
潤玉撩了撩眼皮,瞧了地上的‘刺客’一眼,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想作死,竟勞得爺親自審問。
即便心中好奇,以潤玉的脾性,也不會宣之於口的,默了片刻,便聽他應了聲“是”,話音一落,人已退了出去。
“韓燁,你的傷……”囡囡剛想提醒韓燁他的傷,如今就算能離床,也該以休息為主的。
話未說完,楚寒燁已然搖頭,“無礙,傷得不是時候兒,如今竟是有人越發不將我放在眼裡了,今日險些連你也護不住,再這般優柔寡斷,這條命留著也是廢了。”
這話已是深深自責,可以想見他內心並不好過,囡囡沒有再勸,這種無力的感覺,她懂。
若不讓他做些什麼,單單治好他的身體,也會在以後留下什麼心結,如此,倒是不如順著他,剩下的,無非是再多折騰幾天,多施幾次針,多喝幾貼藥罷了。